这种毒最厉害之处并不是见血封喉,而是一入人体,立即就混入血液之中,根本无药可救,中了此毒之后,一个时辰以内必死无疑,你仔细感觉一下,是不是觉得全身都有一点胀长的?嘿嘿,这就是由毒作的征兆!”
凌晨脸色大变,因为这时真的感觉到全身都有一点胀胀的,并且还有开始感觉一点头晕,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变的有些模糊起来!
胡垂见凌晨脸色大变,哈哈大笑道:“既已中毒,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现在就送你一程罢,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要记得,千万莫要得罪燕光头的儿子!”
凌晨脸色一沉,暗暗地用仙识催动体内的仙力,把胸前的四处伤口团团的裹住了,追问道:“这个鹰钩鼻男子是燕光头的儿子?”
胡垂“嘿”了一声,讥讽道:“原来你到死都不知道是得罪了谁,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位公子就是光头将军的儿子燕佩行,区区不才,正是光头将军身边的三大护卫中的老三,胡垂是也!”
凌晨运了半了仙力,觉自己体内的由毒被仙力裹起来以后,竟不再向别的地方扩散了,心中微微一松,不过仙力一时半会竟也逼不出这由毒来,似乎得需要一些时间才行。
如此一来,体内的大部分仙力只能用来裹着由毒,可以用对敌的仙力登时变的寥寥无几了。
凌晨见由毒暂时并不能奈的了自己,心中大定,冷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老天要你们撞在我的手里,你们再想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这时,远处马蹄声响,十多个白甲骑骑士终于追了上来,胡垂见状,大笑道:“嘿,死临头,还敢胡吹大气,你们听者,立刻一起上,把这小孩子杀了,他已经中了我的由毒,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
胡垂心里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如凌晨,虽然凌晨现在已经中了由毒,但他见凌晨站在那里不摇不晃,完全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心里也是暗暗的嘀咕,不敢先向凌晨出手,所以他一见白甲骑来了,登时就想先让白甲骑众骑士试探一下再说。
白甲骑众骑士心中暗暗叫苦,他们本来就对凌晨颇为忌惮,所以刚刚一见追丢了,就故意稍微放慢度,但他们没想到凌晨竟会在这里等着他们,虽然胡垂说这小孩子中了由毒,但天底下能人辈出,谁知道这个小孩是不是真的怕这个由毒呢?
胡垂见众骑士犹犹豫豫,并不向前,脸色一冷,喝道:“快去杀了这小子,再不动手,军法从事!”
众骑士一听这话,脸色一变,连忙呼喝了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气,挥刀策马向凌晨杀去。
凌晨正站在原地暗暗地把由毒一点点从体内逼出来,这时见众人冲了上来,连忙把仙力团团的裹住了伤口,然后就迈开步子,向众骑士冲了过去。
凌晨现在没有仙力的加持,但十方步法和游龙剑法的神妙又岂是这几个骑士能抵挡的?只一个照面,冲在最前面的骑士就被凌晨一剑给砍下马来。
但凌晨这一剑也因为没有了仙力的加持,所以不论是步法还是剑法都没了刚刚的威猛之势,往往跟骑士对打上一两个回合,才能杀死一名!
胡垂一见凌晨的度大减,心中微喜,知道由毒并非对凌晨毫无影响,其码由毒把这凌晨的度和力量全都大大的降了下来。
胡垂看到此处,不再犹豫,伸手拽出了七支残月镖来,他这残月镖跟他扔出去的那些镖都大不一样,他现在拽出来的残月镖大小足足有半尺左右,而且这七支残月镖的的镖尖上全都系有一根细细的丝线。
胡垂嘴角轻轻一勾,双手连抖,七支残月镖登时向七个方向飞去,奇的是这七支镖并不向凌晨刺去,而是在凌晨周围的空中盘旋个不停,隐隐把凌晨给围住了,七支镖的镖尖上分别都有一根细丝连到了胡垂的手里。
胡垂用力一蹬地,身子如苍鹰一般跃了起来,在空中稍微转了半个圈子,右手一伸,把一直悬在腰间的弯刀给抽了出来,这弯刀漆黑如墨,其薄如纸,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腰刀一抽出来,便在空中划了个三个半圆,旋转着向凌晨的脖子里切去。
凌晨这时已经把白甲骑给杀的只剩下了五人,突地觉得眼前一暗,空中有什么东西攻了下来,当即向后猛退一步,长剑上撩,剑锋正好撞到了黑色弯刀的刀锋上!
胡垂嘿嘿一笑,右手一松,把一股巧劲运到了黑色弯刀上,同时他的左手猛地一拽丝线,整个人顿时一改正要下落的趋势,斜斜的向凌晨身后飞去。
而胡垂松开了的黑色弯刀这时竟然如同活物一般,不但没被鬼剑削断,还一圈一圈的缠着鬼剑的剑刃向凌晨的手上削去,瞬间就削到了剑柄之处!
凌晨没想到这弯刀竟会有这般古怪,但他自练成武功以来遇到的古怪对手数不胜数,倒并不惊慌,伸手就把鬼剑扔了出,随即用仙识控制着鬼剑向半空中的胡垂削去,自己整个人则向地上一蹲,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从眼前的马腹之下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