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竟再也迈不动步了!
凌晨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之上这时已经布满了一又双的女人的细手,这些女人的手有的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小腿,有的则用手指在腿上各处轻轻的抚摸、揉搓着。
凌晨身体倒是没产生什么反应,但被许多女人这么一弄,只觉得腿上甚痒,力道登时小了,而这时粉衣娘子的腿如闪电一般马上就要狠狠的踢到了肚子上了。
眼看再也躲闪不及,凌晨连忙狂催仙力,一气护体的光罩只来的及运出三寸左右的厚度来,粉衣娘子的膝盖就狠狠地顶在了凌晨的肚子上。
凌晨只来的及郁闷的骂了一句:“靠……”
他整个人随即就被顶的向后直飞了出去,没想到的是凌晨人在半空里飞着,粉衣娘子竟也不放过,突地出现在了半空之中,随即又是狠狠的一脚,把凌晨从半空里给硬踩了下来。
凌晨有光罩护体,自然没有受什么伤,但心里极度的郁闷,自己自从学成剑法以后还是第一次被打的这么惨,心中暗叹:“这鬼剑不在手,本事大半使不出来啊!”
凌晨摔在了地上以后,怒气陡生,猛一用力,一气护体的光罩顿时变做了一尺多厚,硬是把粉衣娘子从半空中踩下来的的脚丫给顶了上去,随即他整个人又猛地贴着地面向后一滑,马上就从粉衣娘子的脚下滑了出去。
凌晨向后滑了五六米,转头看准了鬼剑所在了那个地方,马上脚下一动想去抓鬼剑。
粉衣娘子这时娇笑了一声,身形一闪,竟一下就踩住了鬼剑。
凌晨一怔,惊讶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步法?竟然能快到如此地步?瞬动?”
粉衣娘子双手掐腰,脸上含煞:“在这粉衣大阵里,老娘想怎样就怎样,你这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是谁告诉你和尚在我这里的?”
凌晨没想到对方竟会怀疑自己跟和尚有关系,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说道:“因为一个意外我才知道这和尚在你这里的。”
粉衣娘子只当凌晨撒谎不说,登时脸上怒气一闪,嘴角忽地又有了一丝笑意:“我说你怎么能从粉香里挣脱出来,原来那个太小的缘故……嘻嘻……我还真以为这粉衣阵被你给破了呢,你这小鬼……”
粉衣娘子这时突地又向凌晨抛起了媚眼来,而且她伸手掀了掀身上的那块小到不能再小的粉布,娇声道:“老娘这次一定要让你乖乖地来老娘的怀里吃奶,给我奏乐!”
粉衣娘子一声娇喝,众多舞娘和乐娘的舞姿和调子登时一变,舞曲变成了一极为快的靡靡之音。
而周围地下的众女子这时则全都一对一对的撕光了对方的衣服,在那里互相假戏真做起来。
粉衣娘子一伸手,也不知从那里拽出来一块半透明的粉色纱布,把这纱布向身上一裹,然后又把她身上穿的那两块粉布给脱了下来。
她把粉布向地上一扔,随即身形一动,整个身体直似变做了柔弱无骨一般,手脚轻摆,跳起了舞来。
也不知她跳的这支舞有什么古怪,只跳了几个动作,竟在周围留下了一大串各种各样的身影,这身影的姿势每一个充斥着对男人的至命诱惑,假如现在这里真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的话,恐怕马上就会被诱惑的了狂。
凌晨强按心神,但嘴里也忍不住开始有点干,心里知道这样下去的话大大的妙,马上闭了双眼,放出仙识来感应周围的情况,毕竟神识只是感觉,并不是真的看,这样一来情况才算是变好了一点,但,那班乐娘奏出来的音调越来越诡异,细听之下,那班女子奏出来的那里还是乐曲?直似女子在快乐时的吟呢之声。
凌晨不再迟疑,身影暴闪,向地上的鬼剑抓去。
粉衣娘子一直在围着鬼剑跳舞,凌晨身开虽快,但自然瞒不过她,凌晨极快的闪了几闪,绕过了几个粉衣娘子的身影,已经奔到了鬼剑旁边,连忙伸手去抓剑,正在这时,一把柳叶刀突地毫无征的从空中猛的出现,极快的向凌晨的手指砍了下来。
凌晨大惊,连忙缩手,而手上这时也猛地浮现出了一层厚达半尺左右的光罩,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那把柳叶刀极快的跺到了凌晨的手上。
凌晨登时有些骇然,因为这一刀竟然把一气护体的光罩给切下了一小块来!
柳叶刀仍不罢休,直上直下的向凌晨身上削来,凌晨手无寸铁,挡无可挡,连忙向后暴退,想先甩开柳叶刀。
但粉衣娘子手里的这两把弯弯的柳叶刀,竟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不论凌晨的度有多快,总是能瞬间出现在凌晨的身边,然后向光罩上狠狠的削上一刀。
这把两把柳叶刀直舞的如同柳絮一般,刀光中还不时的夹着踢腿,一时之间凌晨身上是又中刀又中腿,而且这一气护体的光罩也被那两把柳叶刀削的越来越薄了。
这粉衣娘子极为精乖,双刀只是向凌晨的前心处招呼,只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就把凌晨胸前的光罩给硬生生的削成三寸左右的厚度。
每当凌晨身形一变,想绕过她去抓鬼剑的时候,粉衣娘子就立刻出腿,这腿上力道极大,登时把凌晨踢的向后连退几步,结果凌晨不论怎么绕也根本靠近不了鬼剑。
凌晨大感无语,但每当光罩薄于三寸的时候,马上又将仙力运出,把一气护体的光罩又慢慢的再恢复成一尺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