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这王府里面。”
上官锦一把将他推开,让管家在地上连滚了两个滚,说道:“糊涂,你这样当他们的刀下亡魂做什么,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你此刻赶紧出去,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心意。”
他的眼睛看着管家,将手里的银票硬塞在了管家的手里,一个人就走出了院子,听见他的身后管家“呜呜”的哭泣声。
上官锦刚出了院子门,楚临风就匆匆的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问道:“龙脉里面的银子呢?还有你手里早就握有的兵符呢?都哪里去了!怎么会造成今天这样被动的局面?”
他并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外面,说道:“龙脉里面的银子早就被老三用假银子换掉了,我的手里出了叛徒如今输在了上官寒的手里。”
楚临风忽然冷冷的笑了,带着嘲讽的眼神,说道:“上官锦啊上官锦,你以前不是那么的自信吗,怎么现在却被上官寒打得一败涂地,你这一次输的彻彻底底啊!”
上官锦看着楚临风,自己的心情又有谁能够懂呢,原本以为将地图放在自己身上是最安稳的,却想不到还是被上官寒偷了去,原来所谓的追杀不过是为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至今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地图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如今百种滋味涌上心头,带着不甘却无能为力的上官锦只能束手就擒,因为父皇的生死在上官寒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没有带起地上的一点尘埃,一看就是武功高深的人物。
楚临风和上官锦齐齐单膝跪地,喊了一声“师傅!”
白胡子老头的胡子已经到了小腹,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显眼,他还有一个别名——白须公。
白须公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徒弟,拿起自己手中的树根拐杖狠狠的一人敲了一下,说道:“废物,老夫教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兵**夫你们都拿去喂狗了吗!”
楚临风和上官锦不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静静的竖着耳朵听着,师傅却一句话也不说了。
摸了一把胡子,白须公的白髯越发的光滑发亮起来,说道:“还不快起来,随我回巫山去,这样不是等死吗?”
上官锦抬头看向师傅,说道:“师傅,如今我父皇还在老三的手里,我是万万不能走的。”
白须翁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比他还要高的拐杖让整个王府的地面仿佛都震了一震,说道:“糊涂,你父皇早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了,不过就是三两日的功夫便没了,你不赶紧趁着这时间另谋出路,在这里傻乎乎的等死,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上官锦摇了摇头,说道:“师傅当初给弟子启蒙之时曾说过‘百行孝为先’要治国必须修身齐家方可平天下,如今明知道父皇有难我却不能去营救,已经是大罪,还要让我临阵脱逃我做不到。”
只听见两声沉闷的声响,那是白须翁手里的拐杖打在上官锦后背上的声音,他胸中提了一口真气强撑了下来。
白须翁对着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楚临风说道:“把他拉走,现在这个时候我可不和你们上课。”
楚临风见师父往前走,说了一声“是!”却并没有把上官锦拉起来,而是自己跟在了师父飞后面。
他生气了,自己和慕容公子为他筹谋了这么久,以为可以顺利的让上官锦夺得皇位一展抱负,却想不到被上官锦功亏一篑,多年的兄弟出现了裂痕。
上官锦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看见楚香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了一个吻,紧紧的拥着楚香倪睡去。
夜色灰暗,上官锦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头顶的瓦片有细微的震动,灵敏的他立刻觉察到有人偷袭。
轻轻点了楚香倪的哑穴,让楚香倪惊醒过来,在她耳边提醒道:“楼上有人,赶紧去把豆豆抱过来。”
楚香倪的原本因为吃痛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本还想说话,却感觉喉咙僵硬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从床上小心的爬起,去隔壁将豆豆抱在了怀里用背带绑在了身上。
因为没有灯光的缘故,四周是一片漆黑,这时候月光洒下来刚好映出了窗外漆黑的人影,他们手中的大刀被月光放大遮住了楚香倪的眼睛。
楚香倪将自己随身的暗器还有鞭子藏在手里,只等来人冲进来自己便射出去,听见门闩轻轻挪动的声音,黑夜里面的两个人互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