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让他们作为炮灰,倒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办法。”陈近南用手按摩着太阳穴,似乎很是为这些事情而烦恼。
“按陈将军这个说法的话,我们这次想取胜是不用想了,只能落败了?这汉中三郡不是宣称有二十万精锐的地方军队么?怎么现在却是变成了十五万老弱病残?这帮油嘴滑舌的家伙,我早就看不惯了,等这次打完仗后,我定将禀报给陛下,好好的治下这些整天不知所谓的家伙的罪!”秦胡恶狠狠的说道,那狰狞的面容似乎要将他口中说说得那些整天不知所谓的官员生吞活剥。
秦胡暗中在心底盘算: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了,只要有一丝机会,我还是想和哈萨族好好的决战一番,不能让中州的那帮家伙看扁了。一定要让那些狗屁的什么王公贵族睁大他们的狗眼瞧瞧,本亲王不是那一无是处的草包,更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整天只知道抱陛下大腿的窝囊废,本亲王的勇武定将会带领汉唐帝国远征军取得胜利。
“亲王殿下,您有所不知,但凡地方军队都是这副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调调,毕竟他们隶属于地方管理,作为军部也很是头疼呢。亲王殿下,这次远征,我们只要将几个府城守好就可以了,毕竟我们还不熟悉对方的作战方式,对地形更是一无所知,所以还是要谨慎一点好!”陈近南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生怕秦胡怒,毕竟秦胡的地位摆在那边呢,帝国亲王,帝国皇帝秦七世的亲弟弟,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军团指挥官所能得罪得起的。只要秦胡在当今圣上门前奏自己一本,恐怕自己的好日子就要过到头了。
秦胡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同意了陈近南的说法,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却是听得门外传来自己亲兵的禀报声:“亲王殿下,有人求见,说是有紧急军情需要禀报!”
秦胡一听紧急军情,立即道:“让他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浑身身着皮甲的军士很是疲惫的在二个亲兵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扬着一封火漆信件,低低的说道:“亲王殿下,中州急报。”随即却是头迅一沉,真个身子也迅的向下瘫去,要不是二个亲兵见势不妙,立即用力架住,只怕当场就会扑倒在地。
秦胡也顾不得自身身份,立即从椅子上蹦起,一个箭步的冲了过去,右手却是接过了那份火漆信件,随即摆摆手对二个亲兵道:“好生的安顿下,找大夫,看看还有没得救。”
二个亲兵顾不得行礼,立即将军士又架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上关,还是另外二个亲兵过来讲门关紧。
秦胡根本没有时间去顾虑这些细节,却是急匆匆的撕开信件,从里面掏出一张纸,很是急切的看了起来。赵高和陈近南都眼巴巴的看着秦胡手中的信,却是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是亲王殿下的私人信件,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妙。
秦胡低着头,仔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变再变,搞得赵高和陈近南都十分忐忑,心里更是惴惴不安,二人心里同时想到:难道中州出了什么大事不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秦胡这个亲王殿下都闻之色变呢?二人很是好奇,更是眼巴巴的瞅着秦胡手中的信件,连赵高一向眯着的眼睛也陡然睁开,仔细的打量着秦胡的脸庞,似乎想看出什么。
陈近南此时内心却是忍不住的翻腾起来:能让亲王殿下闻之色变的消息,绝对是一件大事,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反过来想,这件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莫非中州有变?还是帝国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或者说帝国皇帝秦七世已经设立储君?又或者说帝国皇帝秦七世驾崩?
一个又一个的猜测在陈近南的脑子里回荡着,他仔细的考虑着如果生其中某一件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不过短时间内,却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叹了一口气,暗暗的对自己道:现在自己是帝国远征军的副总指挥官,论身份和地位加上目前严峻的形式,中州应该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将自己这个指挥官的名义拿下吧?除非那些人的脑子都坏了,陈近南暗暗的得意,自己现在远征在外,就是中州又有什么非常变化,也殃及不到自己这条池鱼,自己还是努力的先将这场大战给努力策划好,到时候不管有什么变故,自己都能凭借这份功劳而获得相应的好处。想到好处,陈近南不禁玩味的笑笑,心里又继续盘算开了。
秦胡看完了信件,却是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赵高,自己一屁股坐到主位上,不停的喝着茶水。赵高接过信件一看,原本笑眯眯的脸上却是立即布满了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