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攻进来,你们仔细想想自己的下场吧。”
本来就糊涂的民众一听衙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立即七手八脚将城门打开,放下吊桥。
吴广见到吊桥放下,神情很是激动,大声道:“弟兄们,有救了,快点进城啊!”说完第一个冲向了吊桥,随后众军士也跟着他冲向吊桥,不一会外面的整个衣衫褴褛的军士都进了泗县,这个时候吴广一挥手,众多立即如狼似虎的接管了泗县的泗县四个城门的防务,民众根本都没有多看一眼,迅离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吴广却是将衙役都集中起来,在众军士手中的刀枪的威胁下,众衙役都乖乖的表示了愿意合作,这时候吴广才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们的家人住哪里,我早就打听清楚,要是敢泄露一句,我保证你全家死光光。”
众衙役在吴广进了城门后就已经现不好了,不过却是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又何必再去做无所谓的反抗呢?所以众衙役也没有多说什么,假装不知道,任由吴广的义军接手了城门。
就在吴广占领了泗县的时候,陈胜却是带着众义军操小路赶到了目的地,更是迅的休整了下,就埋伏在泗县前往彭城的官道上。
没过多久,陈胜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官道上,一群没精打采的衣衫褴褛的人群,他们有的低着头默默的走路,有的却是左顾右盼,还有的人却是一路骂骂咧咧的。陈胜屏住呼吸,在人群进入了范围后,便大喊一声,这个时候埋伏在官道附近的义军却是一拥而上,向官道上的那群人冲去。
陈胜也手持朴刀,随着队伍冲向那群人,不过让陈胜哭啊笑不得是,那群人一见陈胜他们手持武器向他们冲去,立即跪在地上大喊:“饶命啊,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等到义军将人群围住,陈胜这才大咧咧的出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嘛?”
人群中一个人道:“哎,我们本是泗水郡第一师团的军士,刚刚被大水冲散了,只留下我们这点人了,其他人全死了。”这个人刚刚说到全死了,却是趴在地面上,大声的哭着,一边用手捶地喊着:“可怜我那小弟啊,被联队长的刀劈成了二半,我那苦命的小弟啊。。。”
那个人的哭声立即引爆了一群人的情绪,他们都纷纷的放声大哭,一边骂着泗水郡第一师团高层指挥官,更是不停的数落着他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等他们哭够了,陈胜这才道:“弟兄们,你们的委屈,我们也知道,我们也是被这个世道逼的,为什么那些当官的就能天天大鱼大肉,而我们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是为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个时候人群却是有人走了出来,说道:“你们是哗变的警备师团第六联队吧?我想加入你们,这个世道我算是看透了,我要亲手砍下那个联队长的狗头,为我小弟报仇!”
听到了这个人的话,人群中更多的人都走了出来,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义军,陈胜很高兴,更是将他们编入自己的麾下。被义军包围的圈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最后的几十个人孩子那里嘴硬,声称陈胜他们就是逆贼,要遭老天报应的。
陈胜却是大声喊道:“诸位刚刚加入义军的兄弟,该你们表现的时候,表现的好,每天三顿饭管饱,要是没有勇气,就给我滚开义军的队伍,我们义军从不养闲人。”陈胜说完,更是亲手将一柄朴刀递到第一个出来表忠心的人手里,拍拍的他的肩膀,用右手指了指圈中的官军,示意他去杀了那些手无寸铁刚刚还是袍泽的他们。
那个人倒也光棍,带领着刚刚投奔义军的泗水郡第一师团残部立即手起刀落,将圈子中的几十人剁成了肉泥,鲜血混合着碎肉还有内脏沾满了他们的全身,不过他们丝毫没有在意,还是一脸愤怒的在那里不停的剁着。
本来那些围着圈子观看的义军立即纷纷散去,更是有人当即就吐了起来,这一吐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更多的义军都开始吐了起来。整个空中都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里面夹杂着血腥味,瓢出去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