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岳家庄的租子那是必须的,这样可比外面种田交税的日子要好过的多,岳家庄庄主的租子要求并不苛刻,只在中等地步。
汉唐帝国的赋税十分繁重,因为当初太宗皇帝大肆封赏天下,后来要不是大臣劝阻,怕是连国家的赋税都成问题,因为封的大大小小的特权阶层人员太多了,像岳家庄这样十分特殊的能够拥有私兵的不多,但是比岳家庄地位低一点规格的却是有很多,而且他们的封赏其中都有一条,永世免税,当然也有限制,就是只能拥有一定数量的土地,不能多。
正因为这样,岳家庄怕外来的人有不轨之心,所以对这些人的审查也十分严格。
规矩就是一定要四家中的一家担保,还要通过岳家家主召开的会议审核后,才有资格,而且岳家家主有最终决定权,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家人想定居在岳家庄,可根本没有被参加家族会议的提起,岳家家主有权利直接提出来并同意其定居;如果会议审核并通过,岳家家主也可以否决这个决定,但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毕竟这点脸面还要给的四家的。
岳家庄其实根本不能称为庄,因为在岳家庄定居的人口有一万多,而且岳家庄的周围都被一些小的村庄所围绕着,整个岳家庄如同一个城,被四周的小村庄紧紧的拱卫着。
汉唐的赋税很重,一些在本地没有了土地活不下去的人就66续续的在岳家庄周围定居,租岳家庄的良田耕种,以便能够活下去。岳家庄的田租不不重,当然他们所缴纳的田租比岳家庄的人要多一些,不过算算,自己也能落大部分,他们都很高兴。
因为他们不是岳家庄的人,是需要缴纳各种赋税的,就是这样,也比在当地快要饿死要强很多。
今天是岳家庄大喜的日子,按照惯例,大老爷会赏下酒肉菜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下人们都很高兴,毕竟能够有好酒好菜吃,谁不高兴?就算岳家庄的人也不是顿顿都有酒肉的。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岳君宝像个孩子一样,在大厅中转圈,那兴奋的神情毕岳宏更甚。
“爹,您就别转了,转得我大叔和二叔眼睛都花了。”岳宏也跟着调侃了岳君宝一句。站在岳宏旁边的二个老人也是哈哈大笑,显得十分高兴。
“老萧,老张,你们去安排酒肉。今天是我岳家庄大喜的日子,想我岳家庄十年来也未有什么值得大贺的事,今天可不能马虎。传我令,凡庄中人每户人家可得浊酒一斤,肉食二斤;凡在我岳家庄周围三代定居的,可得浊酒半斤,肉食一斤。老萧,老张,等等你们派人去通知老蒙和老李,让他们尽快赶回来。还有,等下再多备几桌上好的酒席,我看完孙子要去请严大人等一帮朋友来喝酒,千万不要把这等事情忘记了,你们要亲自监督,别出什么纰漏。”岳君宝似乎没有注意岳宏的调侃,从怀中掏出一个银质模样令牌,丝条有理的吩咐站在岳宏旁边的二位老人。
“老爷,知道了,我们先去布置了。”萧和张两位老人也是十分高兴,郑重的回答后便接过银牌。
“还有,安全问题一定不能忽视,让庄中的兄弟都机灵些,告诉他们,别给我岳家庄丢脸,这次谁要是敢捣乱,就是跟我泗水岳家庄过不去。”岳君宝的声音十分低沉,不过语气中杀机毕露。
“老爷,您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的。”二位老人点点头,随即行了一礼,转身便往大厅外走去。
报喜的下人赶紧让到一边,自有庄中下人帮二老寻来蓑衣,二老在下人的帮助下套上蓑衣,便冒着大雨走了。
岳宏却是说道:“狗蛋,你先下去换件衣服吧,别淋出病来,再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我听说你媳妇和你娘都病了,是吧?这些银子拿回去给她们看病,不可赌博,否则我绝不饶你。”
被称为狗蛋的下人就是前来报喜的那个,他听得岳宏如此说,连忙在门外跪下了,感激涕零:“多谢老爷和少爷,狗蛋替我娘和媳妇给老爷和少爷磕头。”说完便咚咚的磕了六个响头,随即便立在一边。
岳君宝见此,心里也暗暗点头,岳宏这小子这事做得漂亮,看着门外二个高大威猛的门丁脸上也是很激动的表情就知道了。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社会里,能跟着一个体恤手下下人的老爷走,绝对不有错,这就是此时此刻二个门丁最真实的想法。
狗蛋还想再说些什么,只不过额头的鲜血却是混着雨水滴到地上,他忙行了一礼说:“老爷少爷,小的先走,以免不吉。”随即用袖子一抹额头,又弯下腰将地上的血水用袖子抹干净,这才走入大雨中,出了院门而去。
“爹,我们先去看看寒香和宝宝,不知道娘去了没有?”岳宏说道。
“嘿,你这小子,你娘知道了不知道多么喜欢呢,你说她能不去看看孙子吗?”岳君宝呵呵一笑,随即轻轻拍了一下岳宏的头。
父子两一前一后的向外面走去,自然有下人给岳君宝和岳宏披上蓑衣,待岳君宝和岳宏穿戴整齐后,他们自己也胡乱一披,便紧跟岳君宝和岳宏的脚步出院门向西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