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儿倔强的把脸扭一边,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怎么?刚才与商天桓那混蛋接吻时还满脸兴奋,一见到我就不乐意了!”唐季牧愤怒的红了双眼,专挑难听的话说。
“看着我!”他双手捏上她的脸颊,硬是将她的脸板正,与他对望。
花甜儿抬起苍白的小脸,语气冷漠,“唐先生,您快做,我还有事忙!”
“你!”唐季牧怒火冲天,一巴掌挥下去,撤出分身,愤然离开。
花甜儿整理好衣衫,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很想找个没人的角落躲起来哭,自从被唐季牧虏来后,她活的太窝囊,太憋屈了。
晃悠了半天,却发现她无处可去,刚一进屋,就被徐洁儿讥讽,“不亏是小溅人,偷情也不整理好了回来。”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花甜儿像疯了一样扑过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徐洁儿脸憋的通红,脸上闪过惧怕。
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快来人救救她,她快要被掐死了。
上天似是听到徐洁儿的哀求,参加完聚会的唐梦娇推门进来,嚷嚷,“快,快把那小溅人给我拉开!”
外面的仆人这才冲进屋,将花甜儿架住。
“唐姨……”徐洁儿扑进唐梦娇怀里哭起来。
刚刚,她真的很害怕,怕被花甜儿掐死,不过这样也好,花甜儿这样一闹,正好趁机把她赶走。
“乖,不哭。”唐梦娇抚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
“唐姨,那小溅人怕我抢了季哥哥,想掐死我!”徐洁儿哭着控诉。
哈!哈!
唐梦娇冷笑,“那小溅人还不配当我唐家媳妇!”
呸!花甜儿啐一口唾沫,不屑道,“你请我当,本姑娘还不想呢!”
唐梦娇狠狠的瞪了花甜儿一眼,“也只有像洁儿这样高贵的血统才能嫁给季牧。”
徐洁儿勾起嘴角,得意一笑。
瞬间,换上恐惧的神色,“唐姨,我好怕……”
“乖,没事的,等季牧回来一定狠狠惩罚她,”唐梦娇语气恶毒,端庄的脸扭曲成一个难看的弧度,“将她关到地下室!”
“她人呢?”餐桌上,唐季牧厉声询问。
立在一旁的管家支支吾吾,“她……她……”
“她怎么了?快说!”想到她有可能生病,唐季牧的心脏莫名其妙跳的剧烈。
“管那小溅人干嘛,倒胃口!”唐梦娇冷哼。
“她在……地下室仓房。”徐洁儿小声回答。
“谁关的她?”一听地下室仓房,唐季牧脸色阴冷,语气更是寒到把人冻死。
“是我关的那小溅人,她差点害死洁儿,还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当唐家媳妇,她那低溅的血统还不配……”唐梦娇恶劣的讥讽。
唐季牧没等她说完,拔腿就往地下室走。
他母亲真是越来越让人受不了,叫她回国是不是个错误?
小时候,父亲因为花家女人与母亲离婚,母亲双眼猩红,疯魔一般拎着他的衣领,丝毫没有怜惜地拖着他向地下室滑行。
他被粗暴拉着,几乎要窒息,心中充满恐惧。
“你身上流着他的血,我要不好好教你,你会跟他一样下溅……”唐梦娇疯狂的将儿子甩出去,推进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
“妈妈,不要!”小男孩跌倒在地,脸上写着害怕俩字,内心更是恐惧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