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儿浑身如坐针毡,她招谁惹谁了,对面那老巫婆一直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她,旁边这位忧郁帅哥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我还有个重要聚会忙,天桓不介意唐姨不能陪你吧?”唐梦娇询问。
“您忙您的就好。”商天桓笑了笑。
“甜儿,你陪桓哥哥聊会,我刚吃完药,好困的。”徐洁儿打个哈欠,抬脚往屋内走。
“喂,你盯够没?”花甜儿气愤的扭头,与商天桓四目相对。
“猫儿,一辈子都看不够你。”商天桓轻声软语,说着让人亢奋的情话。
花甜儿忍着反胃的冲动,叹口气,再次强调,“先生,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熟!”
“你就是我的猫儿。”商天桓激动的搂住花甜儿,“猫儿,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家猫儿有什么特征?或者我再说白点,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忍住!一定要忍住!
花甜儿双手紧握,频临爆发边缘,她觉得跟眼前这个男人说话,必须拿出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才行。
“右脚上有个红色胎记。”商天桓想了想,每次与猫儿XO,他总是爱亲吻那里,惹的她一阵娇笑。
为了快速断绝这个男人的花痴行为,花甜儿撩起裙摆,把腿伸过去,“看清楚了,没有!”
“怎么会没有?”商天桓皱着眉头,凑上去,仔细查看。
“你们在干什么?”唐季牧怒火冲天。
“他说我是他的猫儿。”花甜儿瘪瘪嘴,躲到远处,免得被唐季牧的无名火给烧死。
“季牧,你回来了。”商天桓尴尬的笑着。
唐季牧不理会商天桓,一把将花甜儿揪过来,“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身材差,脸蛋更差,怎么会是贺兰!”
“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差!”花甜儿不满的嘟起唇瓣。
“你不仅差,而且很差!连贺兰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赶紧上楼去!”唐季牧语气依然恶劣。
花甜儿羞愤的想哭,吸口气,逼自己要坚强,她是不会被这混蛋打倒的。
“季牧,把她让给我,好不好?”商天桓恳求。
“她是我的女人!”唐季牧说出所有权。
“你不也是因为她像贺兰才带她回家的。”商天桓有些激动,低吼。
本欲上楼的花甜儿听到商天桓的话,停了下来,她突然很想知道唐季牧的回答。
唐季牧没有吱声,其实在他心里,贺兰就像个大姐姐,与爱无关,当年之所以去抢婚,完全是觉得商天桓这痞子太花心,不能给贺兰幸福,可谁知,贺兰难产死后,他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远离美国伤心地,跑到国内当了个忧郁的医生。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滑落下来,花甜儿几乎是用冲的躲回屋内。
呵~呵~
每次XO时,他温柔的对待,让她总有种被宠溺的错觉,一颗心也不知不觉遗落在他的身上,原来……她只不过是个替身啊。
“我没猫儿会死掉!”商天桓很没骨气的跪在地上,“把她让给我吧。”
“商天桓,你不要发疯,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女人!”唐季牧受不了商天桓的一再的恳求,吼道。
“滚!唐宅以后不欢迎你!”唐季牧气愤的挥出一拳,将商天桓打倒在地。
“既然你不顾兄弟情,那就别怪我了。”商天桓从地上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我会重新追求猫儿的!”
掩上门缝,徐洁儿颓然倒在床-上,唐季牧对贺兰的深情,为贺兰所做的冲动事,她多少了解一些,看今天的情形,花甜儿只靠那张像贺兰的脸蛋,就已虏获了季哥哥的心,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