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报仇,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似乎猜出她的心思,唐季牧慢慢地说道。
“该死的!我哪里惹到你了?”花甜儿大声喊着,冷不防他捏住她腿-间已经湿润的粉红色珠宝,她全身一软,软软的娇-吟险些要冲口而出。
她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发抖着。
“你是花家的女人。”唐季牧语气阴冷,似在宣布她的死刑。
“神经病!我姓花,难道也惹到你……”这男人什么狗屁逻辑,花甜儿鄙视的白他一眼。
“啊……”花甜儿尖叫一声。
她的话激怒了他,唐季牧冷笑着猛然扯住她的小内内,那件薄薄的蕾-丝就被轻易撕裂。
花甜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有人因羞窘而死去,那现在的她大概已经离死不远了。她最诱人的芳泽完全逞现在他眼前,他甚至将庞大的身躯置身于腿-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热的目光,细细端详最脆弱的一处。
她奋力地想并拢双脚,却只是更用力的夹紧他的腰,让两人的肌肤做出更亲密的接触罢了。
“这么迫不及待?”唐季牧讽刺地问,加重手上的抚弄,修长的指滑过轻颤的花核,在她最没有防备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径中。
“呃!”花甜儿喘息一声,柔软的花径承受着亲密的探访,而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却更直接的刺激着她。
18
她咬住唇,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双眼紧紧闭上,凝脂一般的身段也在颤抖着。
唐季牧却不打算放过她,手指更加卖力地移动戳探着,逼得柔软紧窒的花径适应他的存在,温润的花蜜濡湿了他的大掌。
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决定要享用她。
花甜儿的身-体紧绷着,被绑起的双手本能地拉紧丝带,无助地只能任由他亵-玩。
他的粗暴,他的激烈,她还是头一次见识,让她既恐惧又惊惶。
她的神智变得混乱。不知是因为迷-药,还是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散在屋内,在他猛然戳探时,她会禁不住颤抖着。
她红唇微张,喘息着,缓慢睁开眼睛,双眸含泪,看起来可怜巴巴。
“装出这副柔弱模样,以为可以骗到我的同情心吗?”唐季牧冷笑,又探入一指撑开她太过紧窒的花径,灵活的两指在她体内肆意舞动。
她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指,让他舒服的眯起双眼,仅仅只是以指触摸她的细致娇柔,就让他的理智消失无踪。
“求求你,别……”花甜儿以残余的理智,对他恳求,希望他能仁慈些,别再继续让她羞愤下去。
但,她恳求的话却换来他更加严厉的羞辱,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脚,强迫她沾有湿润花蜜的芳泽抵住他巨大的灼热欲-望。
心中一闪而逝的不舍,反而让唐季牧更为愤怒。他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该恨她入骨,但是在看到她娇弱的恳求时,他竟然想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疼惜。
“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唐季牧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奋力地一挺腰,猛然戳进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
花甜儿扭动着,疼痛的皱起眉头。
唐季牧黑眸眯起,因她的疼痛痉挛而停止冲刺,在她紧窒而温润的花径里按兵不动。
“好痛!不要了……”花甜儿痛得叫出声。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润滑不够,他又狂烈的索取,弄的她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