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我在酒店忙了一夜,浑身都是烟味,如何伺候你呢。”花甜儿努力游说。
唐季牧挑起眉,唇擦过她的发、她的唇,而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在我洗澡时,您可以先喝杯酒。”花甜儿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双手却颤抖的拿起桌上的酒瓶,打开,倒入酒杯。
她迅速打开红宝石戒指,试图把药掺入酒里。
背后隐约感觉到他接近的气息,她吓的颤抖,用力过度,大量的药粉融入酒里。
来不及多想,她拿起酒杯,温柔笑着,递过去,“唐先生,先喝杯酒吧。”
天呐!她从来没下过如此重剂量的药,怕是都能迷晕一头大象呢,这个男人喝了,会不会长眠不醒?
她可管不了那么多,眼前,逃走最重要。
唐季牧接过酒杯,唇角掠过戏弄的笑,他将酒杯放到唇边,在她屏息等待时,又放了下来。
“你去洗澡吧。”他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玻璃倒影里的她,不安地咬着红唇,那模样更加美丽,惹人疼惜。
“嗯,知道了。”花甜儿深吸口气,明白再等下去,一直盯着他的酒杯瞧,肯定会惹他起疑心。
在她走进浴室后,唐季牧缓缓转过身,优雅地举起酒杯,手稍一倾,酒倒入装饰用的盆栽里,“敬你,美丽又狡猾的花家女人。”
他没打算放过她,在知道她是花家女人后,更不可能放手。
是花家的女人毁去了他的生活,那些恨意已经融入他的血肉。
天晓得他已经恨了她那么多年,总要找到宣泄口。
花甜儿打开热水,坐在浴缸的边缘,双手紧紧握着,若不是在二楼,她真想跳楼逃跑,不过,只要他喝了那杯酒,结果还是一样地,她潇洒走人。
她算好时间,悄悄打开浴室门,黑白分明的眸子四处瞅着,没发现他的身影,这才放心的走出浴室,潮湿的赤裸双足踩在长毛地毯上,充满诱惑。
她四处寻找,终于在宽阔的大床-上发现了他。
深邃的黑眸紧紧闭着,高大结实的身躯松弛着,最重要的是,床边的酒杯是空的。
花甜儿深深舒口气,身体因松懈而软倒在地毯上。
“该死的家伙,你以为本小姐是随便可以惹的么!”她找回力气,抬脚踹了一下他,低声骂着。
视线落在他沉睡的脸庞上,受不了诱惑来到床边,双手支撑着床沿,欣赏着他的完美五官。
那一夜,他是如此的温柔,温柔的揉碎了她的心,以为是他的唯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她困惑着,在床边坐下。
外套已褪去,衬衫扣子被解开几个,暴露出他结实的胸膛,还有完美的腹肌,那紧窄的腰还有精壮的身躯,看起来十分诱人。
花甜儿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唇,温热的触感,炙热的鼻息,让她略微轻颤。先前他只是放肆地以舌舔过她的肌肤与唇瓣,让她想起那一夜的激狂……在失神的时刻里,白皙的指竟然被他轻咬住,她惊骇地想抽回,他却咬得更用力,让她略微感到疼痛。
她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才缓慢地睁开双眼,宛如黑夜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勾起,满意地看着她惊慌失措。
这怎么可能?他应该昏迷不醒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