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成,不要找我,”项涛还要继续恳求,年轻人立即道:“出去吧,你的机缘到了。”
项涛一呆,就看到温*探头进来:“亚利少爷,外面有人找你。”
吃惊的看看温*,又瞧瞧烧水的年轻人,项涛咧嘴笑起来:“敢问上仙尊讳。”
年轻人挥挥手:“去吧,你我日后相见有期,现在不必强求。”
等待项涛的是一名神情呆板的男子,僵立在桌边,见到项涛抱拳道:“项少爷,家主人吩咐小的带领少爷前往邙山一游。”
“你家主人是谁?”项涛看着男子的动作,感觉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家主人是少爷昔年故交,这次去的地方想必少爷找寻很久了。”
微微迟疑,项涛对那男人道:“也好,我跟你走一遭。”说着,他对温*几人道:“你们在此地暂时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不及温*说话,那男子用极其僵硬的表情现出个勉强的笑脸:“项少爷多心了,此地方圆百里之内,除我之外家主人再无其他部众,那个地方甚是清幽,可惜甚是繁重,项少爷多几个帮手才好。”
项涛还是有些犹豫,耳中突然响起刚刚烧水年轻人的声音:“放心去吧。”
看看温*坚定的目光,项涛叹口气:“一起去吧。”
西行二十里,避开了最热闹的风景区,男子进入山腰一处尚未完工的道观内。正在工作的工人们对几个人好似浑然未觉,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径直进了后堂一间静室,拉开地板露出一道地穴来。男子并不多说,当先爬进去。
地穴不宽,泥土湿润,显然刚刚挖开不久,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沿着地道慢慢前行。
下行大约十余米,项涛感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跌入一个空洞之中,就在他想祭起件法器照明时,洞内出现一点幽光,慢慢的,幽光变得越来越亮,一个身穿秦汉时期红色衣裙的女人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红裙少女,项涛脸色白,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恐惧瞬间把他的心抓住,“伯鸟天官夜红灯。”
“时隔三千年,项小弟还能记得妾身真是不易。”夜红灯道:“今日将项小弟请来并无恶意,只是将那位女皇帝的遗存指点给小弟。”
“你我是敌人,为什么要帮助我?”项涛慢慢爬起身道。
长叹一声,夜红灯道:“今日的黑冰台,难道还能复兴大秦么?三千年前没有做到的事情,难道现在就能做到?我们不傻,大秦已经灭亡了,今日你我并非敌人,只是一对故人。”
看看身后并无任何人跟来,项涛心中急:“我的朋友是不是被你们抓住了?”
“不,你的朋友与我们素不相识,没必要见面,我的属下只是请他们另地闲坐,等下你就可以去汇合。”
此地是一处墓室,长约十米,宽有四五米,中间摆着一个石台,至于石台上面的棺椁早已不见,只在地上放着些器物残片。
“说说吧,黑冰台不会平白施恩于人,你们有什么条件。”项涛绝不是当年闯秦军大营时的吴下阿蒙,近三千年的跨越,带给他的不止是实力上的大幅进步,更有性格上点点滴滴的改变。
“说的好,我只希望项小弟救出你父母后,再去救一个人。”
夜红灯死也不肯说救什么人,项涛也只好接受这条件,总算不是太苛刻,不是么,他自我安慰道。谈完条件夜红灯取下墓室一角的巨大青石砖,现出后面一条在山体中挖出的通道来。
通道不长,只有四五米,尽头是另外一间墓室,说是墓室,其实已经残毁,留下的不过是半塌的三四米空间,打开墓室的金井跳入,项涛吃惊的现,在金井一侧竟有一条下行的甬道。
当先走入甬道,夜红灯解说着:“那个女皇帝还真是下功夫,这里是一座汉墓,不仅被她挖空,更修了一座工程巨大的地库,真不知当年她花了多少民力。也好,这样一座地库,连守卫都省去了。”
“省去守卫?”项涛一呆,不对啊,当初武则天要他取药时,千叮万嘱说要小心守卫,夜红灯为什么说这里没有守卫?“这甬道你们没有进去过?”
觉身后的项涛不走了,夜红灯奇怪的回身道:“当然没进过,里面的东西是你的,我们进来做什么?有什么不对么?”
甬道中出一个阴森的声音:“当然不对了,夜,红,灯,我们竟然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