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出一片惊叹声,其他参加义诊的群众也围了上来,有几个耐不住性子的专家也踮脚朝事地扫量着。
青年医师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陷入熟睡里的小男孩,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
“不过是歪打正着,小孩他刚才不是也安静了一会儿嘛!”青年医师无力的呐喊着,但所有人都没理会他的话,叶辰更是不会反驳。
面对他人的质疑,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实力给他一击。
口水战?——那是村里娘们吵架时才会用的战术。
神医,要有神医的风度。
“大姐,孩子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把他的衣服脱了,我要施针。”
看到叶辰只是按摩几分钟就让孩子不哭了,女人对他的医术有了信心,急忙配合着把孩子的衣服脱了下来。
叶辰从黑皮箱里掏出一个方形盒子,所有人的目光立即聚焦到盒子的身上,就见盒子层层折叠开来,长短不一的银针摊摆开来。
“这是针灸用的银针?”
“他会用吗?”
“别说话,老实看着!”
人群里嘈杂的声音立即安静下来,屏住呼吸等待着一场精彩的针灸表演。
从第二层拿出一根一寸七分长的银针,叶辰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对着女人说道,“把他平放到桌子上。”
女人应了一声,将小男孩放在了会诊桌上。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治。”青年医师既不甘又好奇,伸长脖子去看,见叶辰手捏银针冲他咧嘴一乐,心头一颤,急忙将头缩了回去。
针是凶器,可医人,亦可伤人。
当然,叶辰才不会无聊地暗伤对方,他做事向来光明磊落。
不过是孩子周围最好要保持空气畅通,堵着一个浑身散着狐臭味的男人,让他觉得不利于治病而已。
其他群众围上前观看,他就不管了,让他们不是要留念嘛,拍个够好了。
就见叶辰左手里的银针刺向小男孩肚脐旁的肓俞穴、天枢穴后,迅提针朝着腿部足三里扎去,不出五秒,银针提起,叶辰将银针消毒后收回了盒中。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像要表演杂技绝学似的,看得围观群众鼓掌叫好。
一旁默不作声的李笑笑将消毒酒精收好,愣愣地盯着光着身子的小男孩,回想着刚才叶辰施针过程。
看似简单,实际复杂。
“这就好了?”青年医师除了看到叶辰下针收银之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不同的地方,这跟大街上开的穴位针灸按摩店里的那些人不一样吗?
要是这病这么容易治,那要医生做什么,大家都去针灸一下就百病不惧了。
一定是乱扎的。
“伤寒针法!难道这就是传说里的伤寒针法?”不等青年医师出质疑,忽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穿着身灰色长袍,年近六旬的老人。
老人阔步走到叶辰身前,兴奋不已的盯着他的脸不肯眨眼。
被忽然出现的老人盯得有些毛,叶辰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庞,暗道:这老人家不会是看上我了,要让我当他的孙女婿吧?
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这么肤浅的决定啊,人不可貌相,这年头长得帅不能当饭吃,还是要看他的内在美才好。
足足盯了半分钟之久后,老人才喃喃自语似的低声道,“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失传的伤寒针法。”
“老人家,您知道伤寒针?”听到老人说得像是自己知道这套针法似的,叶辰眼前一亮,顿时有种‘天下谁人不识君’,惺惺相惜的感情。
没等老人家答话,人群里又炸开了锅。
“呀,这不是养生大师杜老吗?”
“是真人啊,跟电视上长得一模一样呢!”
……
隔行如隔山,隔市如隔天。
他不知道谁是杜老,只知道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里就他家爷俩出名,燕京的——没听过。
被人当众指认出来,老人也浑然不在意,对着叶辰竟是抱拳一拜,欣然答道,“我昔年外游造访名医,觅寻古方,曾在杭州一带的一个行医世家里看过有关于这伤寒针的一则介绍,乃是那医圣张仲景收集古法所创,曾被当地人贡为能起死回生的神针。”
“针法虽在战乱时失传,寻不得真迹,但那三入二出,龙旋式捻针的手法跟你刚才所施的针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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