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撸袖子,好像兄弟两的东流水和陈静之。轻咳一声,道:“两位,不是我不愿让你们去,而是这件事由我出面最好。”
“哦!”陈静之和东流水对视一眼,眸中皆是掠过一丝精芒,也不争了。好似刚才一幕没有发生过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
陈静之揽起酒壶,张大嘴巴吸了一口,满意的吧咂吧咂嘴,重新将之放下:“小疯子,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由你出面?”
对“小疯子”这个新的称呼,铭风颇为无奈。因为陈静之老人家说过,敢孤身入葬魔地的人,有生之年还没见过,不是“疯子”是什么?
暗叹一口气,铭风道:“皇家禁卫军桀骜不驯,向来只服从帝王亲令。相国和大将军虽神威赫赫,可对这些人来说,用处恐怕不大。”
陈静之和东流水一人拿着一个酒壶,你一口我一口好不热闹。此刻好想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一幕,也忘记了铭风的存在。
心底却对铭风这个说法暗暗点头,皇家禁卫军本来就不是谁都能领导的。
眼看二老的神情,铭风哪里还不明白刚刚所作所为不过是试探自己之法。
心中虽无奈,还是开口道:“由我去则不同,禁卫军本来就是当初父皇为我留下的一支伏笔,所以此行我必胜。”
“哦?”陈静之和东流水对铭风必胜的信念,似乎有些诧异,更多的却是赞叹欣慰。
东流水一仰脖子将好似喝水一般讲壶中酒灌入肚中:“我东流水果然没跟错人。”
“有老子在,你还怕看错人。”陈静之哈哈一笑,毫不掩饰内心得色,好似在说这小子是老子的外甥,我的外甥能差吗?
这回东流水罕见的没有出声,只是翻了个白眼,似乎默认了陈静之的说法。
“陈小子,殿下既然是你迎接来的,这次就由你带着殿下去吧!”陈静之押了一口酒,似乎想起了什么,哼了一声道:“你若是敢耍什么小花招,小心老子揍你。”
“遵命,相国大人。”陈风笑起身,像模像样的朝陈静之行了一礼,面上却多是无奈之色。
本来以他金阳候的身份是不弱于任何人的,可陈静之却是皇帝老爷的岳父,当朝太子的姥爷,有这层关系之下,他的身份就弱了。
“劳烦侯爷了。”铭风躬身向金阳候行了一礼,金阳候赶忙拦住,苦笑道:“殿下太过客气了,这本是臣下分内之事。”
铭风点点头,却未多言。除了在陈静之这位老人面前有几许洒脱外,在别人面前展现的更多的还是冷漠淡然。
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陈静之的一双老眼似乎有些迷离了:“你说这小子怎么样?”
洞中无人,只有他和东流水端坐,显然这话是问东流水的。
大将军东流水斟满酒杯,一口灌下,眼中似有神光闪烁,脱口而出道:“帝王之才!”
洞中静了下来,只有两个老人的眼睛在闪烁着璀璨的光泽,似期待、似激动……
小七出现意图带走禁卫军,铭风得到消息赶到,禁卫军忠心不二,小七气愤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