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添练各军

    铭安的八旗营兵全为世袭制，待遇优厚。  由于久居城镇武器落后，缺乏训练，昔日的战斗力几乎丧失殆尽。这些老爷式的兵痞军鼠夹生汉，双枪寻鸨喷烟泡，干仗麻爪撂秆子，咋唬反群囊囊踹，武武玄玄装犊子，犄角旮旯躲匪贼，咋咋唬唬欺平民，一群马辫北瓜兵，大清八旗之奇兵也！

    当时铭安北地练军“计有马队、步队、洋枪队、抬枪队，共计21oo余名，还要分驻吉林各城各镇，”这么点人显然是不够的。从这些兵痞的数量质量，到建制装备等，都不足以抵御沙妖罗刹鬼的侵略威胁。这些山货老毛子白皮野猪，天天喝熊尿汤啃大列巴，长的兽大象高如白熊，就是冰山货。这些小满马辫北瓜兵，根本就不行的呀，好装备不够倒卖，土匪马贼抢着购，要势气就没气，要胆没胆滴尿裤，这仗根本没法打，谁打谁输谁去死，就这大清必亡国。（大列巴：长方干面包）

    好官吴大澂大失所望，立即从新招练马步四军，练马队六营每营25o人；步队七营每营5oo人，总计5ooo人。1881年又添练各军4ooo人，统称靖边军，经严格训练“悉成劲旅“，扼要镇守，另有亲军驻吉。好官吴大澂多次前往边防重地察看山川地势、往来要隘勘定营盘，督练防军奏陈妖情叵测，预筹防御意见，后又创建图们江、松花江水师营，设立招垦局移民垦荒，188o年底，修筑从宁古塔至吉林城长达6oo里的大道，建木桥百余，增加驿站，加强边疆防务力量。

    188o年底，好官吴大澂查阅防军途中，因“山高水滑，屡次坠马，左腰跌伤，不能灵动”；加上不久前他微服单骑，入桦甸深山，近乎神奇地招抚了当时靠聚众私挖金砂起家而独据一方的“悍小国”，使其威望骤增。（悍小国：矿霸。后文阐述，此暂略）

    多年来铭安一直以武力缉拿悍小国，至今未果悍却不断壮大，他不免尴尬，其以将军之尊万事独揽，而吴位居帮办官小，往往不能行使有利职权，办事颇受铭安掣肘之苦；铭安缉悍实情如何，已无人能知能查，只是悍曾贿赂众多官兵，其事已为史实。

    当时清朝对于沙妖罗刹鬼老毛子的“赔偿军费”等事有所让步，《中妖改订条约》签订在即，中妖边境紧张气氛也有所缓和，好官吴大澂奏请开高丽（朝鲜）通商口岸，以防妖制倭。

    朝廷对好官吴大澂与铭安的权力关系进行考查后，将吴大澂由“帮办”改为“督办”，使吴大澂由配角变成了当时吉林边防的主官，既肯定了好官吴大澂一年来的筹边业绩，又削弱了铭安在吉林防务中的地位，这是清未朝廷极为少有的好决定之一，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决定。从此，好官吴大澂督办，为吉林边防的配套工作全面展开，进入了快展阶段。

    由于以前大清朝廷长期封禁吉地，保护满祖昌兴之所，推行虚边政策，造成边防废弛，边界空虚，土地荒芜，人烟稀少，交通闭塞，经济萧条，兵源不足，饷源匮乏，武器陈旧，使沙妖北极熊蚕食东北领土的侵疆犯界行为容易得逞，加重了边防危机。针对上述状况，好官吴大澂主张：购利器以讨军实，招屯户以实边土，通道路以便商旅。实践证明，他的这些主张极其具有战略眼光。

    好官吴大澂十分重视改善边防军的武器装备，他认为“文字尚古，器用尚新”，他所著练兵教材《枪法准绳》二十五条，其中“练枪之法有四：要眼明，手稳，心细，气平。兼此四者，方有进益”此要领至今看来仍很正确，实有领兵之能臣将才。

    好官吴大澂在此期间，从防饷中提出部分资金用于引进和购置新式武器。其中有：格林炮4尊，克虏伯大炮2o尊，哈乞开斯枪1ooo杆，来福枪4ooo杆，毛瑟枪3ooo杆。以当时吉林边防军9ooo兵额计，几乎全都改用了“洋枪洋炮”先进武器。如此规模的武器更新，如此武力，其弹药的供给就成了当务之急，也是必办之事，从而也就展开了吉林兵工业的雄起之势。

    好官吴大澂深知，在偏僻的边疆省份吉林兴办近代机器工厂，万事待举，而人才最为要。他在奏请设厂的同时，另附奏请调员。查有总办天津机器局候选道王德均，老成练达，熟谙机务，综核名实，条理精详，拟请暂行奏调来吉。此创办之初，不能不求助于津局也。

    好官吴大澂对依靠当时较近的天津局力量建厂寄予了很高期望，朝廷也同意此请:“著李鸿章即饬该员前赴吉林”。可是当时督办天津机器局的李鸿章为保护自身利益，让王德均暂缓赴吉，王德均身为津局总办也对在吉林建厂的规模、水平及前景持怀疑和观望态度，对吴大澂建厂的能力没有把握。后来也许是好官吴大澂知难而进的精神感染了王德均，王虽未能来吉，却在此后好官吴大澂选购机器设备等方面，给予了吉林局有力地支持和帮助，为吉林局的创办挥了一些作用。

    好官吴大澂一共奏陈拟调五名要员，却只有丁乃文独自一人到任，其它四人不是托病就是找各种理由推辞，怕到吉林远地受苦自私自利，实为晚清误国之混臣，只为自己之私误国运。

    当时的情况是，吉林局的创办不仅没有外国人介人，也没有得到原定调任的要员和人员，原调要员只到了五分之一（唉，王德均只属于兼职)。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为什么代代都有？生命力还特小强！宁为亡国肥猪客，怕作担当救国人，叫天叫地叫祖宗，惟愿不逢白野猪，全是猪，只知道自己吃的傻猪，窝要是没了，还能吃吗？一群误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