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好,很好。”
林问冷冷一笑,“告诉你们场主,我林问还会再来拜访他的。”
说完,林问从李询身前走过,猛甩了一下袖子,愤然离去。但李询却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是被林问那一袖子震伤的。
纳兰仁叹息着看了李询一眼,也跟着离去。林真龙受伤重残,已经让林问恼怒不已了,之后又被纳兰离天气的不轻,心中这一团怒火憋的太久了,若不找个人发一发,说不定会气出内伤来。也该李询倒霉,当了林问的出气筒!
不过,这一袖子李询挨的也不冤,谁让他是斗兽场的人呢!不论林真龙是被谁所伤,斗兽场难逃其责,林问这一袖子,也是对斗兽场的态度不满和警告。
李询擦了擦嘴角鲜血,颇有些畏惧地看了林问一眼,然后迅速转身离去,丝毫没有顾及身上的伤势,来到了一处隐秘房间。
“场主!”
李询进屋后,恭敬地叫了一声。
房间内,面目阴鸷的中年人依然站着窗前,像是一座雕像似的,又像在感悟什么。
“呼吸不均,血腥味……你受伤了?”中年人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的,场主,被林问所伤。”李询不敢隐瞒,如实答道。事实上,也没必要隐瞒,这是林家的‘态度’,他必须让场主知道。
“林家和纳兰家的人都走了?”中年人又问道。
“是!”李询答道,只说了一个字,没有多说。
“好了,你下去疗伤吧!”中年人摆了一下手道。
“是!”李询躬身退了下去。
房间内,只剩下中年人自己,待李询退下去以后,他不由冷笑了起来,眼中寒光凛冽,颇有些意外地自语道:“林家那小子命这么大,居然没死?金身武腾,果然是十大防御武腾之一……”
中年人很清楚自己那一剑的威势,平常的高阶武师早已毙命,但林真龙却没有……因为他知道,若林真龙死了,林问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仅仅伤了李询,林问至少要杀死李询才能表示他的愤怒吧!
“看来,计划有变了……”
……
……
“楚哥,你说这事到底和斗兽场有没有关系啊?”
在去天香阁的路上,叶君墨脑海中还在萦绕着斗兽场发生的事情,因为他总感觉,这事的疑点太多了。
当然,若林真龙真死了,这些疑点也都无关紧要了,但关键是林真龙没死,还让林行之察觉到了那道残存剑气。
“暂时不清楚。”楚狂说道。虽然他内心有九成把握这件事和斗兽场有关,但他手上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迷雾仅仅撇开了一角,还未全部解开。
“既然这样,为何不来一招引蛇出洞?”叶君墨蹙眉道。
“引蛇出洞?”
楚狂听后,不由奇道:“怎么说?”
“楚哥,你想啊,对方想杀死林真龙的目的是什么?与他有仇?还是想嫁祸疯子?”叶君墨道。
“虽然有这两种可能,但我认为,他们想挑起林家和纳兰家的仇恨,借以把落羽城的水搅浑。毕竟这两大世家牵扯势力太大,若斗争起来,没人能独善其身。”楚狂道。
叶君墨点头道:“对,这就是问题关在所在。他们跳动世家仇恨,搅浑落羽城,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纳兰风和林真龙只是适逢其会,被他们利用了而已。如果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主动设计一局,让他们主动露出尾巴!”
楚狂沉思了一会,点点头,然后问道:“那怎么证明斗兽场与这件事有关系呢?”
“很简单,经过这次事件,不管这背后是不是斗兽场所为,林家和纳兰家都会报复斗兽场,他们损失估计很严重,如果这个时候再有两大豪门世家的子弟来这里角斗,他们还答应的话,那就有问题了,几乎可以肯定与他们有关系。毕竟他们是做生意的,盈利最重要,纳兰风和林真龙这场比赛为他们带来了很多收益,但损失更大,再接受这样约赌角斗的话,他们得不偿失,里面肯定有猫腻,到时候,斗兽场再拿‘规矩’来解释,那就说不通了!因为第一次可能是抱有侥幸,为了利益,但通过这次事件已经证明收益没有损失大,他们再这样做就说不过去了,必有他图。”叶君墨道。
楚狂听后点了点头,叶君墨说的很有道理,但却没必要,因为他心里几乎肯定斗兽场和此有关。
“好了,小叶子,不想这事了,喝酒去!”楚狂笑道。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以来到了天香阁门前。
叶君墨一见到天香阁三个大字也呵呵笑了起来,立即把之前想的事情抛之脑后,和楚狂一起进了天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