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不是为秘书长灵魂而来,他们是袭错了目标,可是秘书长灵魂心细,他仔细审问:“你们中谁认识小燕子?”没有人说认识,他又问:“谁认识向北?”还是没有人认识,他又问:“三脚架知道吗?”终于有人说:“他最有钱了……”
通过谈话,秘书长灵魂判断蒙面人不是小燕子的人,也不是向北的人,而是三脚架的人。他对蒙面人说:“你们是三脚架的人?”蒙面人摇头。他说:“你们不能不承认你们的上级领导就是三脚架,我们是掌握的,可惜打错了算盘……”
老太太一听是三脚架的人,马上打电话叫三脚架:“听说你派人来找茬是不是?”三脚架不承认,可是事实胜于雄辩,面对蒙面人三脚架不得不承认是他的员工,不过不是他派出来袭击的,而是另有所指。又是另有所指,到底指什么?
实际上,秘书长灵魂心中有数,三脚架的另有所指还是与自己有关,他已经了解到小燕子来了,向北来了,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也是另有所指吗?秘书长灵魂预感到危险来临,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儿子的安全,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并加强防范措施。他知道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他必须忍辱负重,必须坚持自己的主张,必须按原则办事,这就是他的任务。小警察问:“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你说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跟我们客气什么……”
秘书长灵魂说:“我真的不用你们帮我干什么,其实我很清楚他们是为了我们的十三家公司总裁位置来的,他们是想威胁利诱我,可是我不能受骗上当,更不能屈服于他们这种行为,蒙面人算什么,打仗我也不是没见过,他们愿意来就来吧,愿意杀就杀吧……”秘书长灵魂这样说也是另有所指,只不过是他的另有所指与蒙面人说的另有所指不是一回事。
秘书长灵魂是随时随地想着十三家公司的利益,想着当初他对战友的承诺,他不能做对不起战友的事,几十年如一日坚守自己的承诺。可是现在他认识到了坚守是不行了,有人想打破常规,想换一种经营方式,对此他准备就绪,随时随地把财政权力交出来。可是现在有人等不及了,迫不急待跳出来,想暗害自己,这种行为他怎能屈服呢?
从老太太办公室回来,秘书长灵魂闷闷不乐,不论小警察开他什么样玩笑他也乐不起来了。见他不高兴,小警察嘱咐:“你回家看看儿子吧,我们继续查找线索……”秘书长灵魂没说话,没精打采走回家,路上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注意。
到了家,灵芝问他:“找到蒙面人了吗?”他说:“找到了。”灵芝问:“是谁的人?”他说:“是三脚架的人……”灵芝破口大骂:“他们怎能这样恬不知耻凭什么对付你呀?”他说:“因为我掌管着十三家公司总裁大权,他们想夺……”灵芝说:“他们夺给他们就是了,我们保命要紧……”可是他不是保命的人,为了战友的利益,他不能随随便便放弃。
他记得他和战友搞一个游戏,当时是一个暴风骤雨的日子,他们几个战友聚集在屋子里开始游戏。他坐在椅子上,对战友说:“把叛徒押上来……”表演叛徒的一班长被押上来了,他看到叛徒对他斥责:“你怎能是叛徒呢,说说你叛徒经过吧……”一班长看着战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明其妙当了叛徒,你们说我怎能是叛徒呢?谁看见我叛变了?你们看见了吗?”战友说:“我们没看见,可是你怎能成了叛徒呢?”一个战友说:“我知道他是故弄玄虚,可是当叛徒是不可能的……”他有些不愉快,反问:“你怎么说他不是叛徒,你跟他是同行吗?说说你的叛徒经过?”战友被吓唬住了,慌忙辩解:“我说他不是叛徒怎能说我是叛徒呢?我看你才是叛徒呢?”他问:“你说你不是叛徒,不是叛徒你装腔作势干什么?”战友说:“不是你让我主瓣吗?”他看了看战友,又问:“如果有人当了叛徒如何处理?是不是枪毙……”几个人议论着,一般情况下是枪毙,如果表现好不能枪毙,他不愉快地说:“叛徒还有表现好的吗?枪毙!”没办法,只好枪毙,可是一下班长不服了,凭什么我是叛徒被枪毙?他恼羞成怒:“你是叛徒就是要被枪毙,否则要你叛徒干什么,要我们干什么。”不论一班长如何叫喊,还是被拉下去枪毙了,结果是一班长请了客,摆了一桌酒席……
每当想起这段岁月时,秘书长灵魂心里都有一种愉快,一种自豪感,他说那时是多纯真的岁月啊?一班长就是现在的老警察,没想到后来老警察犯错误放跑了无头案,于是他这一辈子开始追捕无头案,至今没结果。想不到多年后,叛徒成了老警察,当年的战友一个个成了企业家,每当想起这种日子他心里都有兴奋,这些小子终于成气候了。
其实秘书长灵魂想起这段岁月也是另有所指,可是他不能明说,有些事他是不能说的,不能说的就是秘密了。可是面对越来戛危险的人生,他有时想不说是不行了,万一哪一天自己出了事不是后悔莫及吗?可是如何说呢?
为了安排自己的后事,秘书长灵魂决定与灵芝结婚登记,这是他决定的终身大事,不能委屈灵芝,更不能委屈儿子。当老警察听说秘书长灵魂要跟灵芝结婚登记时,他马上询问:“你跟灵芝结婚登记梅子怎么办,你们不是还有婚姻吗?”秘书长灵魂说:“我现在是等不起了,你看看在我周围有数不清的人他们每天想干什么我很清楚,我不想有一天我离开人世还是措手不及,我要为我的儿子留下点什么……”老警察问:“你想留点什么我们知道,当年小警察的爸爸牺牲时不也是这种话吗?结果表明没用的,你看现阶段小警察就是小警察,小燕子就是小燕子,包括我女儿就是我女儿,有错吗?”
秘书长灵魂说:“我结婚登记后,你嘱咐你女儿也跟小警察结婚登记吧,干我们这一行的说不上哪一天就牺牲了,我不想让孩子们也走我们的老路,他们有他们的生活……”老警察说:“我女儿与小警察的事你帮忙吧,我离着远,何况你也知道我的病……”老警察说到这时有些犹豫不决,他第一次把自己的病告诉外人,而且是秘书长灵魂,他说:“我们是老战友了我也不能对你隐瞒了,我的病也到了再见的时候了,有几次我想说可是我没说,现在不能不说了……”
秘书长灵魂有些泪眼婆娑,他和老警察一样为了战友的利益努力了一辈子,得罪了很多人,现在当他们就要告别这个世界时忽然感到恋恋不舍。不是他们想离开,是他们意识到了危机四伏,为了后人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不得不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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