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将计就计

的事被秘书长灵魂知道了，他们打了起来，有一次就在办公室楼板处打起来了，最后李铁玉被打跑了……”

    听到这里，小警察对秘书长灵魂的印象渐渐清晰了，他认定秘书长灵魂不是好东西，很可能是凶手，或首犯。然而这些情况仍然不能证明秘书长灵魂是凶手，打架只是表面现象，距离凶手的定位还差一点，而这一点可能就是十万八千里。为了深入了解情况，小警察对银梨花做了很多说服工作，给她讲了公安局工作的性质，还有一些道理，提高了她的觉悟。

    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走过多少时间，两人沿着一条路走下去，兴高采烈谈论着。银梨花发现小警察这个年轻人很开朗健谈，心中涌现一丝好感，她对他说：“谢谢你对我的启发，如果没有这次谈话我不可能对你产生这种认识……”小警察也说：“如果没有你提出来的线索我们不可能掌握这些情况，现在看来我们对案情的了解还有很多地方欠妥，我们要多了解情况及时掌握犯罪嫌疑人的动态，包括他们的生活条件和思想感情，有了这种情况我们了解到的将是第一手材料……”

    可能是心里兴奋，小警察想马上找到老警察汇报情况，他现在有些迫不急待了。可是为了得到更多线索，小警察耐心说服银梨花给他们提出更多的情况，对此，银梨花也很感动，对小警察提出来的问题是有问必答，可以说两人是配合默契。

    在一棵树下，银梨花第二次站住了，她对小警察说：“我跟你说的情况句句属实，没有丝毫水分，如果你不相信还可以找第三者调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小警察说：“既然找你调查我们相信你说的，而且会找其他人了解情况，你对秘书长灵魂的了解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全面，我们以前只是看表面现象，现在看来我们是受骗上当了……”

    银梨花关心地问：“现在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会找人报复你们的……”小警察说：“没关系我们不怕报复，他现在被我们扣着是报复不了的……”银梨花说：“你别小看了他的能量，他还有一群哥们围拢着，只要一声召唤一哄而上……”

    银梨花有些担心，小警察劝她：“没关系的，我们这种警察见多了，没有谁能报复我们……”可是银梨花还是不放心，她提醒：“你别大意，秘书长灵魂这种人是阴谋家，诡计一个比一个阴险，他的欣喜关系很好，可是他经常利用欣喜为他办事，对这种人不能不防……”小警察说：“防是要防，可是犯罪事实清楚想逃是逃不过的，迟早会遭到惩罚……”

    看到小警察这种自信，银梨花心里很高兴，以前她没接触过警察，现在看到小警察她心里有好感，警察原来是这样平易近人。她对小警察嘱咐：“我对你说的话要为我保密，这不只是我个人问题，也是集体问题，如果被人知道我们会受伤的……”小警察说：“你放心吧，对线索提供的人我们会重点保护的，当然你也要加小心不能给坏人可乘之机……”

    小警察同样嘱咐着银梨花，他是以警察身份嘱咐的，而银梨花是以一个女孩子身份嘱咐的，目的不一样，道理相同。看看时间不早了，小警察对银梨花充满感激地说：“谢谢你为我们提出了这些线索，有些材料我们是第一次知道，如果有用我们会再来找你的……”银梨花乐呵呵地说：“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知道的我说，不知道的帮你问一下……”

    小警察和银梨花对视良久才互相摆手离开，小警察看着银梨花的身影渐渐消失后他才挪动脚步，朝角落走去。他想给老警察打电话约见面时间地点，他想把刚刚掌握的重点情况汇报上去，这是对案子的最大改进，而且是关键人物。小警察现在很兴奋，因为他了解到别人没有了解到的情况，这情况对案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有可能改变了侦察方向。

    此刻，小警察不只是兴奋，他在想着案子的关键在于证明人是干什么的，在哪里工作，与案犯是什么样关系。他连续找了四朵银花，每一个都有新证据，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看法，看来梅子与秘书长灵魂的确是关键人物，还有其他人也列入其中。现在小警察心中有一个真正的案子，这就是修正后的线索越来越清晰了，越来越具有复杂性，特殊性。

    当小警察对老警察说出对秘书长灵魂怀疑的证据时，老警察很震惊地问：“你是说秘书长灵魂有重大犯罪事实隐瞒我们了是不是？”小警察点头说：“是的，根据银梨花的揭发他还有很多犯罪事实没有说明，看来他隐藏很深……”

    老警察沉默不语，看来他是震惊了，也是无语了，如果小警察说的事实成立，秘书长灵魂可能就是最大的凶手，他是教练，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人是绰绰有余，他有这种能力，也有这种机会，更有这种动机，他杀人是有目的的。可是如何确定他是凶手靠什么呢，是靠审讯吗？他会说吗？他不说怎么办，没有证据确凿是不能定罪的，随随便便怀疑更不可取。

    然而小警察的调查是可信的，证人证明也是可信的，老警察不得不转移自己的侦察范围，不得不在自己的能力下寻找另一条线索。可是这条线索在哪里呢？小警察从几朵银花嘴中得知如此重大的情况，说明一切案情都在有条不紊进行着。当务之急自己想干什么，能干什么，是继续侦察，还是放弃，他必须当机立断找公安局长汇报情况，以此断定。

    老警察相信小警察的调查，相信证明人的证明材料是真实可信的，有没有不可信的，有，就是律师周良心，他与秘书长灵魂一开始串通一气迷惑侦察员，干扰了侦察方向。老警察感到自己有责任把这种案子扭转过来，不仅涉及到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的问题，而是正义与邪恶的区别，明确规定邪不压正，不论凶犯采取什么样不正当手段，最终都不能有好下场。

    “走，我们找局长汇报去……”老警察带着小警察，还有刚刚得到的材料，去公安局长办公室。

    公安局长一见他们高兴地说：“我正要找你们有事你们先来了，好啊，坐下谈谈吧……”

    “是这样……”老警察首先谈了小警察调查的结果，他说：“现在案情有了变化，犯罪嫌疑人有了新的认定，我看还是让小警察说说他调查的情况吧……”小警察推辞地说：“还是师傅说吧……”老警察严肃地说：“让你说你就说，干什么推三阻四的？”小警察这才站起来一五一十把调查到的情况如实汇报了，最后他说：“我看这案子可了重新调查了……”

    老警察态度严峻地说：“你说重新调查就重新调查吗？要听组织的，听领导的……”公安局长高兴地说：“他有这种想法是对的，我年轻时碰到问题不也是这样吗？现在我们给他机会让他展示没什么大不了的，必要时我们可以重新立案……”

    小警察高兴地问：“局长你同意重新立案了是不是？”公安局长说：“这种案子不是重新立案不重新立案的问题，关键在于我们找到了什么样线索，找到了什么样证据是否确凿，如果证据确凿我们可以立案，如果查无实据我们还是要低头走路安静做人，不过你们提出来的线索我看可以考虑到将计就计，秘书长灵魂不是跟我们打哑谜吗，我们就给他这种机会跟他打哑谜，等到我们调查清楚后看他还打什么哑谜……”老警察想了想说：“同意将计就计，跟他玩捉迷藏……”

    小警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知道肯定是有措施对付秘书长灵魂了，他对公安局长说：“不管什么措施我都听局里的，一定抓到真正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公安局长笑着说：“有这种力量我们还怕什么呢，隐藏深我们也能找到他们，看他们隐藏到哪里……”老警察也随声附和：“凶手就是凶手，隐藏在哪里也是凶手迪是不可争论的事实……”

    研究一阵工作后，公安局长对小警察嘱咐：“你还要继续调查，一是查出与案子有关的人，二是找到与案子有关的线索，如果找不到我们就慢慢想办法，我相信会找到线索的……”小警察说：“我会继续找下去的，不论隐藏多深我都要找到他们……”老警察也嘱咐小警察：“局长说的对，你还是找几朵银花调查，她们知道的比我们知道的更详细……”

    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老警察说：“你可以走了，有事随时随地打电话找我们……”小警察走了。

    公安局长问：“你这种想法是不是高了点，他能找到线索吗？”老警察说：“我让他找几朵银花也是将计就计，他是好男孩子，吸引很多女孩子，加上他态度端正，一定能查到线索……”公安局长说：“你这一招够瞧，连我都看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