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道歉信,赫然出现在了新疆魅葡最为显著,最为醒目的位置上。
“。。。新疆魅葡刊登未经证实的报道,给一中,给一中校队教练袁西提带来了极为不好的负面影响,严重影响了一中的正常运作,袁西提的正常工作,在此,新疆魅葡表示最大的歉意,做出最诚挚的道歉。。。”
这是新疆魅葡前所未有的低姿态,主编杨权甚至有跳楼的冲动:“阿里耶,你这老小子,藏得够深啊!认识方达育也就罢了,居然认识周绪这个混蛋。
全国人民谁不知道,周绪就是法痞,靠着一张嘴,一支笔,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偷换概念,颠倒是非,手段卑鄙。
跟周绪作对,就算最后赢得了官司,也得不偿失,别的不说,仅有的一点隐私,谁都会有的那些龌蹉事儿,能被周绪通通挖出来,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这无论对于个人形象还是组织形象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阿里耶,算你老小子够狠,这一次,我栽在了你的手上!”
看到新疆魅葡的道歉信,克里梅有些不可置信:“一中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能让新疆魅葡屈服?”
全新疆的媒体人也不可置信:“一中的能量真大!以后关于一中的负面报道,最好谨慎一些!”
至此,一中的早恋风波,以及校队教练失德风波全面结束,阿里耶、袁西提、白老师、一中全体教职工和学生,全部有一种扬眉吐气,一扫阴霾的感觉。
在下午的训练课中,袁西提对少年们讲道:“小伙子们!校方兑现了承诺,平息了这次风波,后天就该是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
前去技师学院比赛,我希望你们能发挥出最强的战力,拿出最强的气势,打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比分!”
袁东帅看了一眼远处神色平静的两名女生,暗骂技师学院作死,然后大声道:“我告诉你们,这次风波,是技师学院一手搞出来的,为了让他们有一个深刻的教训,这场比赛,绝对不能脚软,要用最血腥的方式屠杀他们!”
“屠杀他们!”队员们吼叫道,然后冲入球场,开始了训练,脑海中全是满满的怒火,足球被他们一次次的高高踢起来!
在看台上,前来观看一中校队训练的学生交谈起来:“周六的比赛,一中能赢多少球?”
“至少三个吧?”
“不对,至少五个!”
“说不定是一个两位数呢?”
。。。。。。
在不安和心烦意乱的侵扰下,年迈的石教练,头发掉了一大半,头顶越发的疏落有致了。
看台上,技师学院的球迷占了四分之三,一中的球迷占了四分之一。
可石教练却感觉,一中的球迷是大多数,特别是一中球迷挂上的海报,尤为刺眼:“狂屠进行时!”
这句口号,在上周六的时候,是一句笑话,但是在今天,却成为了催命符。
在球场上,技师学院的队员正在热身,可他们有气无力,心气严重不足,仿佛等待屠刀的肉狗一般。
来到技师学院报道这场比赛的记者依旧扎堆,他们都是抱着看一场大比分屠杀的目的来的。
比赛还有十分钟,这些记者一边敲打键盘,一边闲谈着:“技师学院作死,自己捅了马蜂窝,就该撅起屁股挨扎。”
“没有想到,技师学院的手段这么卑鄙,为了比赛胜利,居然收集一中的黑材料。”
“有什么想不通的,技师学院和一中有宿怨,他们之间的比赛,就好比一场战争,除了场上的刺刀见红,场下的刀光剑影也不能少。”
“盘外招无可厚非,但这么下作的盘外招就招人厌恶了,说起来,石教练曾经想要挖走疯子战神,结果却被疯子战神戏耍,丢尽脸面,石教练下作一些,算是恶意报复吧!”
“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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