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就在第二天早饭后,整个凤凰奄的尼姑全数中毒,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而王子皓却因为清宁生气没给他送饭,愣是让他逃过了一劫,也更是让整个凤凰奄同样逃过了一劫!
他呆的实在是无聊,便下了床,桌子上有两上昨天剩下的馒头,他拿起来咬一口,可硬的快硌掉牙了!
一呲牙便塞到了怀中走了出去。
可越走越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蓦然几道极是嚣张的声音传来,让他急忙隐了身子,趴在墙边往里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竟看院子里,被横七竖八扔了一地的大小尼姑,更有几个男人还从四处将拖出来的尼姑扔到地上。
至于那嚣张的声音……是四个男人正对着惠缘师太拳打脚踢!
而其实中一道身影更是熟悉,正是那打伤他却被惠缘师太废了一身武功的牛霸!
我.操!
当时王子皓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两个字!
目光闪闪,伸手指数了又数,一共八个人!
八个啊,就是一个,以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德行,也收拾不了,还八个……
可当看到清宁被人拎出来时,王子皓不淡定了!
那可是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了,他还是男人吗?
所以,唯今之计,要先找到帮手才行!
至于人选……王子皓猫腰往客殿跑去。
那里不是还住了两个男人吗?
虽说武功不极惠缘师太,可对付流氓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于是,王子皓躲过两个到处捉尼姑的男人,就进了客殿。
当齐桓看到王子皓的时候,当真是愣的瞪大了眼睛,更不要说王子皓连招呼都没有打,一进门,拎起门边的水盆,兜头就倒了下来,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齐桓抹去一脸的水,“小师父,在下与您有仇?”
“嗯,不过,我这人心善,从不做以德报怨之事,还是救下你吧。”
齐桓一脸苦笑,他特么才用内力散去身上所中的迷要,刚想下床,就被淋了个一身湿!“出了什么事?”
“那调戏你媳妇的牛霸,正将整个凤凰奄的尼姑都抓到了院子里,如今正在折磨惠缘师太……”
话才说完,齐桓脸色一变,是足下一点,便没了身影,可声音却传了过来,“麻烦小师父去隔壁救一下景之……”
王子皓这一次倒是听话,便跑了出去,同样一盆水扣下,对着那男人道,“你家少侠已经去救惠缘师太了……”
景之道,“多谢小师父……”
看着一只两只身轻如燕说飞就飞,此时的王子皓到是挺羡慕的。
不过羡慕归羡慕,没武功的人多了,难道就不活了?
于是也跟着跑出来,可想了想,客殿里还住着其它的香客,保不齐还有会武功的,不如就顺手一救。
于是一间间屋子,一盆盆凉水就被王子皓一路倒了过去。
等王子皓再次跑到院子里的时候,当时就懵了,打群架啊!!!
不过,他的双眼却在一群尼姑中寻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个,急忙就跑了过去。
身上的衣服早被水打湿了,拎着袍子就往清宁脸上抹去。
“清宁清宁,你有没有受伤……”
“你……”清宁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可却为之一愣,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随后却拉着他向倒在一边,满身是血的惠缘师太跑去。
“师父……你……快将你那湿袍子脱下来……”
“哦哦……”
王子皓想也没有想就将袍子脱下,清宁抓着湿哒哒的袍角,擦着惠缘的脸。
“阿弥陀佛,看来这一次,又是施主救了整个凤凰奄。”
王子皓瞄了眼清宁,却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话,一个被拍飞的男人就滚到了走边。
他急忙扭身就骑在那人的身上,嘿,好死不死的,竟然是牛霸!
“哎呀,冤家路窄啊!”
王子皓话落,拎着拳头就揍,怎么说他也是男人,一身的伤都拜眼前人所赐,如今落自己手中了,再不揍回来,他的面子往哪搁,他的自尊往哪放?
“砰!”
“我.操!”
王子操甩了甩手,尼玛,这是脸吗?他还以为打石头上了!
想也没想,伸手入怀就掏出两硬馒头,左右开弓!!!
清宁傻眼了,惠缘却摇头叹着阿弥陀佛!
而跟过来的齐桓更傻眼了,他就说这清泽小师父发里不对,原来他是个男人啊!!!
“傻子!”
清宁咬牙切齿,上前拉了他一把,见齐桓正看来,忙又松手,垂下了头。
“咳!”齐桓扭过头,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王子皓打的气喘吁吁,将馒头往怀中一塞,就跌坐到了一旁,“师父……”
“阿弥陀佛,这一次倒是清泽救下了大家了。”
惠缘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清宁,清宁的脸便红了,却不敢迎向师父的目光。
八个男人被绑了起来,牛霸目光阴郁的瞪着王子皓,两次都栽这小子手中,真特么的点背!
也不知是谁报了官,这会一行衙差已经跑了上来。
齐桓便迎了上去,不知说了什么,衙差对他拱手示意之后,便将八人带走了。
香客们帮忙,给所有的尼姑解了迷要,而惠缘已经带着王子皓跟清宁回了禅房。
“清宁,跟着他下山吧。”惠缘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
清宁却跪了下去,眼泪流了下来,“师父,你怎能保证,他对我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怎能保证,弟子一辈子幸福?师父,弟子不要还俗。”
“清宁,虽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我王子皓向来说话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说这辈子只对你好,便只对你好,我家里的人关系也不繁杂,又极好相处,你便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清宁却猛的扭头,眼神繁杂,“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我们而一感激不尽,可你若要娶我,行,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子皓的目光倏的一亮,忙道,“你说!”
“十年,我给你十年的时间,如果十年之内,你洁身自爱,没有任何女人,更不踏入凤凰山半步,我便嫁你为妻!”
王子皓紧紧的闭着唇,看着清宁那坚决的目光,却突然扯起唇笑了!
“清宁,出家人不打狂语,说话算数!”
“我清宁对天发誓,若你应下,十年后我便嫁你为妻,如违背誓言,天打雷……唔……”
“我信你!”
王子皓说完,对着惠缘深深一拜,转身便走。
“清宁,十年后,我必娶你!”
王子皓出了惠缘的禅房,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变,十年,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不是吗?
而这十年,他自然也可以做很多的事,嗯嗯,他一定要为清宁准备好一个家,一个让她可以快乐的家。
“清泽师妹……”
王子皓停下脚步,扭身看向来人,随后后退一步,打礼道,“清风师姐。”
“阿弥陀佛,师妹,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她老人家说,麻烦您,将这个瓷瓶交给齐少侠……”
“嗯,好的。”
“师妹,我希望你信守约定,十年后看到你立在凤凰奄外的人……阿弥陀佛……”清风的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清宁的性子,不适合禅修,当年若非是她自己执意剪了头发,师父也不会收下她。
她永远都记得,自己带清宁回来,师父看到她后的第一句话:此女尘缘未了……
——
而王子皓才知道,手中瓶子里的东西是齐桓拿来救自个儿媳妇命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与齐桓成了好朋友。
十年来,王子皓从未踏入凤凰山一步,可却从来没有少了清宁一丝的信息。
在此十年之期还有三个月的时候,王子皓离开信都,来到了齐州,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才来就着了那姐妹俩的道,被下了极重的情药。
所以,他万不得以,逃进了小镜湖下的山洞中……
只是药效其大,让他不断的产生幻觉,就算是泡在池水中,他亦得不到一丝缓解。
直到他昏昏沉沉中,一双清凉的手,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努力睁开双清,却见清宁一脸羞涩,可转而他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子皓才幽幽转醒,可他知道,他失了身!
脑中闪过清宁的脸,可山洞中除了他再无任何一个人!
就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可他更知道,这个山洞只有他知清宁知……
激动的他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可,清风却告诉他,惠缘师太于三个月前闭关,而清宁也在那个时候便离开了。
这话不吝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头!
清宁离开了,那昨晚的女人是谁?
王子皓发了疯的寻找清宁,就连齐桓也命江湖人士开始寻找,可整整半年的时候,都没有一丝消息,她就如人间蒸发一般。
至于给他下药的大环小环,王子皓什么都没有说,这种心里有病的女人,你就是杀了又能怎么样?
而齐桓却恼于长老们的失信,这一次,竟是亲自将人给关了起来,也免得再来填麻烦。
时间就从手指中,一点一点流逝,如今又过了四年,清宁仍没有一丝消息。
他左思右想,若不是有人将她藏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可能没有她一丝的消息?
而这个人……王子皓睁开了双眼,惠缘师太为何要如此瞒着此事?
哗啦……
王子皓从池子里走出来,整个凤凰奄的尼姑都在瞒着,到底清宁发生了什么事?
王子皓离开山洞,回了凤凰奄外的帐篷,可他却不知道,他前脚离开,这山洞中便出现了一大一小两道小小的身影。
只是当大的身影看到那池水的波动,脸色一变,随后抱起小的便消失与此。
——
信都,消遥了几天的梅素婉,听着碧瑶汇道前线的情况,想了想,便决定去燕京探探情况。
可就在这时,却收到了齐桓的来信。
信挺厚的,扬扬洒洒写了好几页,却是将王子皓与清宁小尼姑的感情,交待的清清楚楚,就连细节都告之了。
梅素婉看完信嘴角高高的扬着,这事还真是他王子皓能做得出来的!
这种骚包男人,要么孤傲寡情一辈子,要么动了情便是一生一世,可怜清宁怎么就被他给遇见了!
好吧,回燕京,顺道拐个弯去那有名的凤凰奄转转吧!
“主子你嘴角高挑,一脸的幸灾乐祸,难道是王家大少爷摊上事了?”
“哈哈……我跟你说啊,八卦这东西真好,甭管男人女人,聊起来都是停不下嘴的,你自己看吧……”
梅素婉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本质,便将信递给了碧瑶,随后一躺,便晃起了摇椅,舒坦!
碧瑶看完了信,便有些目瞪口呆,“我脑子里全是先生扮成尼姑的样子……”
“呵呵……收拾一下,咱俩逮王子皓去。”梅素婉的眼中闪着精光,就差在脑门上写着,王子皓,你也有今天啊!
碧瑶是典型的主子控,更不要说还是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落了后,主仆俩屁颠颠的追着王子皓的脚步,去了齐州!
——
第一次入齐州,是从塞外回来,因挂念小宝而抄了条近路,结果却被人家给绑了,那是梅素婉一生的耻褥,却也是梅素婉第一次放手没有再去寻那姐妹俩的麻烦,自然,这还是看在老齐的面子上。
这一次再入齐州,梅素婉看着青山绿水,也不知是心情好的原因还是怎么着,就是看着哪,都舒服,看着哪都想笑。
这不,顺着一条小路,梅素婉与碧瑶便漫步而上。
“主子,这上去就是凤凰山吗?”
“应该是,我也没来过,不过听着这钟声,似乎离着不远了……这地方闻着真舒服,如果以后天下太平了,我们来这里盖几间房子,日出而做,日落而耕,是不是也挺好?”
碧瑶掩嘴嘿嘿直笑,“主子,就您这性子,这么一大片的山,您会日出而做,日落而耕?不将这里刨了变成练武场不错了……”
梅素婉耸耸肩,“碧瑶,这么直接揭我的底,真的好吗?”
“嘿嘿……”
碧瑶傻笑,可却见梅素婉的身子瞬间腾空而起,再回来,她的手里,却抓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
——
(今晚还有!不过,明天起来再看吧,我怕更的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