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道:“苏茜,你开开门,听我慢慢解释好吗?我知道是我隐瞒了你,那不是怕你知道后会胡思乱想吗?在你还没有走入我的生活之前,我就认识她们了,她们对我也都有感情,你要我短时间内和她们撇清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你是女人,你应该能体会她们的心情啊!”
“我不管!她们又没有怀你的孩子,可我怀了,难道我还没有她们重要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就不要再管我的死活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复,我给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妥协道,不管怎样,先稳住她再说,至于李知夏那边,再想其他办法吧!
“哼!你想也不想就答应,分明就是撒谎,我才不信呢?别以为我们女人是那么好骗的。”
我无语了,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你答应快了,她不相信,若答应慢了,她又会说你舍不得外头的女人,哎……
女人好哄的时候,你一束鲜花,她就满足了,不好哄的时候,你就是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她也不稀罕。
苏茜见我迟迟没有回应,便抱怨道:“你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了?我想要的答复就是你一句誓言,你可答应?”
不就是一句誓言吗?我郑重其事地答应了,然后苏茜开了门,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惊天动地了,然后她要我以父母的名义起誓,若将来违背誓言的话,父母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听后就气了:“你太狠毒了,我再不孝,也不能拿我父母的生死给你起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说罢!我拂袖而去。
为人子女,肤受之父母,不管立下什么样的誓言,都不该拿父母的生死做赌注,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失去理智的苏茜,却偏偏逼我这样做,简直不可理喻!
我甩门而去,下到第三层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只听苏茜在后面喊道:“夏剑,你信不信,你前脚离开这栋楼,我后脚就从这里滚下去!”
我站住脚,回头望去,但见苏茜站在四楼的拐角处,一副江姐赴死的架势,她丝凌乱,她脸上带泪,还有抓破的血印,她的衣服也扯破了,几乎不能蔽体,她就这般不顾形象地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而执着,像是视死如归的勇士。
如果她当真滚下来的话,那她腹中的胎儿以及她的生命都会很危险的,我不敢赌,因为我相信她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对一个抓狂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出来的。
我怕了,真的怕了,于是我举起双手,无力地说道:“苏茜,我认输了,除了不能拿我的父母起誓外,别的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
“好,这是你说的,那你现在就给那个小搔货打电话,你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说你不会娶她,就是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也不会娶她,你说你只是玩弄她罢了,你让她对你死了心,你还要誓说永远不会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