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地听话,然后按照我的旨意乖乖地回家。
可她没有,还在公众场合吵吵闹闹,拉拉扯扯,哭哭啼啼,这让我甚是烦恼,却又不知如何劝她回去,女人执拗起来,总是那么不可理喻。
我停下来,厌烦地说道:“苏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吵架的时候拿孩子说事,拿你的眼泪说事,那你的生死说事,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可怕的榨汁机,除了压榨我的肉~身之外,还要压榨我自由的空间,你知不知道,我很累!很累!”
“你是我要嫁的人,我不管你的话,你早就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我不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其他的女人分享,刚才都还好好的,你怎么说变就变了?”
苏茜的眼泪滴在玫瑰花上,娇艳了玫瑰,却枯萎了她的心,我也不想这样,可事有轻重缓急,权衡之下,还是觉得李知夏那边比较严重,但是苏茜这边却迟迟解决不了,我苦于分身乏术,终于明白夹在几个女人中间,是多么窝囊的一件事了。
快要被无奈**之前,我缓和了语气,对苏茜说道:“亲爱的,对不起,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我们找个时间再聊好吗?我保证过两天,再补你一个情人节,到时候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还不行吗?”
苏茜迟疑了一下,终于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不过她却叮嘱再三,不准让我去见其他女人,不准背叛她和孩子,我一一点头应允,就差没立下军令状了。
苏茜走后没多久,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不是李知夏打来的,却是那个狗链男人,这男人现在只负责夜来香酒吧的经营,至于酒吧的幕后老板,已经是我夏某人了,在签署股份转让合同书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男人名叫刘义光。
我快地按了接听,刘义光就十万火急地叫道:“老板,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来酒吧一趟吧!嫂子喝醉了,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球棍,又是打人,又是掀桌子,现在正砸酒柜呢?客人吓跑了一半,酒吧里乱作一团,我们又不敢制止她,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呢?”
刘义光口中的嫂子就是说的李知夏,我就猜到这死妮子不会安生,一定会闹出事情,她知道夜来香酒吧是我的,所以想用这招逼我现身。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先应付一下,千万别让她打伤了客人。”收掉电话后,我来不及多想,忙是开启了“飞檐走壁”的异能,如一阵风般朝夜来香赶去。
当我赶到夜来香酒吧时,眼前混乱不堪,没有吓跑的客人远远地躲在一边看热闹,地上狼藉一片,桌子、椅子以不同的姿势倒下了,酒瓶、酒杯、碟子等等集体惨遭毁容。
乒零当啷的响声还在不绝于耳,只见李知夏手持棒球棍在吧台里乱砸一通,酒柜上价值不菲的各种洋酒、名酒,都被她一一砸烂,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以及看场子的都不敢上前拦阻,刘义光站在吧台外面,正在愁眉苦脸地看着李知夏在大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