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色大门半开,很大的地方却很是冷寂,没什么热闹,也没有正午做饭的烟火味道。
秦天先一步走了进去,占地极大的前院左边几丛花木,右边一株银杏下面几个布置雅致的石凳,石凳围着一张方石桌,桌面上一块木制的棋板,棋板上歪斜散布着几个棋子,很是寥落。
花草清香混合着敦厚药味扑鼻,秦天深吸了一口气,很享受。
窗户上贴着红字的七八间房密布在前院里,左边是西医相关,合作医疗室、西药注射室。
右边是中医相关,中药库房和一间中医治疗室挨在一起。
正对大门的堂屋门很是气魄,左右各一句对子。
对子红纸黑字,像是自己写的,墨香幽幽。
上联:爆竹几声来吉利
下联:汤药一剂保平安
横批:悬壶济世
秦天等三人相互看了看,一起迈步进了正厅。
推开厅门,青色的四方砖铺了满地,清清凉凉、干干净净。
先入目的就是一面排满了西药瓶瓶罐罐的药墙,两侧各一个灰黑色的中药药柜,愈浓郁的厚重药香填满了秦天等人的五感七窍,仿佛置身于香火鼎盛的庙堂。
药墙和药柜前方一步半是收费前台,没有人,电脑兀自的亮着。
四排长椅顺着厅堂门直到前台,座位很多,可以想见日常的诊治是多么的繁忙。
长椅和前台中间是两条小路,右边是诊室,左边是打印单据和取药的地方。
“有人吗?”秦天等人站了一会儿,郑立国家像是关门了,一个人都没有。
“来了来了,”远远的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从屋外推进了一辆自行车,车把头上一边一个饭盒。
“来治病的吗?”那年轻人在杏树下架好自行车,边走边问道。
秦天迎上去道:“大哥你好,我们是立国的舍友,过来这里看他,怎么他不在家吗?”
“啊,你们好你们好,”年轻人搓了搓手,依次握了过来,“我是立国的堂哥,郑立民。”
四个人问了好,郑立民指了指长椅连声道:“快坐快坐。”
秦天等人谢过后问道,“立国人呢?”
郑立民脸上一沉,道:“立国在医院照顾他父亲呢,还没法回来,这会儿家里就我一个人呢。”
他这么说着,脸色越来越颓然,“喝水吗?我给你们倒。”
秦天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于是道:“我们就是知道立国的父亲病了才来的,大哥你能告诉我们他们现在在哪里吗?我们想去看看。”
郑立民叹了口气,“他们现在县医院呢,想去你们就去吧。”
说完他很是无奈的走去了后屋,虽是年轻人却很受打击的样子,垂矮背,招呼也不打的就这么走了。
周群拉了拉秦天和李倍伊道:“这家伙很奇怪啊,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秦天摆了摆手,提议道:“他家的情况我们又不了解,先去他刚说的县医院看看吧。”
三个人出了郑立国家,站在村子口等了好久都没有出租车经过,好在后来村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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