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唔~”秦天突的出了一声闷哼,却见袁洞真探出两指在他心肺上方轻敲了一下,这一下整的秦天心如刀绞,针刺一样的痛感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袁洞真又握住了他的手腕,细细把起了脉,良久,他才睁开了双眼。
“大家看,秦同学舌面紫暗,心沉如针扎,脉象细涩,这就是很明显的心脉痹阻四证中的血瘀证,本证多先因心气亏虚,又得劳倦、情志、湿寒所诱加重,有时全身望诊并不能完全看出,就需要大家多存一分细致了。”
秦天有些呆滞,真切的感受到了中医的神奇,袁洞真只是看了看舌面,就将自己在报犊寨上的行为做派推断了个**不离十。
“好了,今天主要是给大家做些讲解,就不当场治疗了,秦天同学,下课后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秦天讷讷的点了点头,慢慢走了下去。
课后,秦天随着袁洞真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毕竟地位不一样。秦天也不跟他拘束,一屁股坐到了沙上,“袁大师,您真厉害!”
“呵呵,来,喝茶!”袁洞真递了个白瓷茶杯过来。
秦天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您堂堂命师,又是院长,跑来当老师真的好吗?”
“还不是为了你,姬小子说你不太对劲,你又不愿意常去见我,我这不得过来看看,果然,你生了病了,还好现得早!”
“也没怎么觉得有不对劲啊,”秦天挠了挠头。
“乖乖躺下吧,现不对劲就晚了!”袁洞真扶着他躺下,长袖掀起,展开了一块束在手腕上的粗布,上面各种类型的针具插了个满满当当。
只见他抽出了一根五寸长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抽出了三根八寸长的巨针,秦天看的眸子急缩,“您不是吧!!!”
“嘿嘿,一次就好,这种快!”袁洞真怪笑了一下,右手一探一沉,一根长针直直扎进了秦天的华盖穴,而后如法炮制,璇玑、天突,三枚长针在秦天胸膛上一字排开。
秦天只觉得胸口巨痛,一种粘稠坚韧的液体自他心口,一寸一寸的移到了他的咽喉,袁洞真两指按住他的喉咙,细细摸索了一番,又取出了一根毫针,直扎秦天的咽喉要道—廉泉穴。
银针没柄而入,秦天只觉得咽部一凉,心口出来的液体一涌而出,他不由自主的头颅一歪,袁洞真已是眼疾手快的勾了个面盆在他头边。
“噗!~”一大口黑血被秦天吐出,溅了一盆。
“咳咳!咳咳咳!~”秦天连咳了几声,接过袁洞真递上的清水漱了漱口。
袁洞真起了针,又扶着秦天坐了起来,“呼呼~”秦天再次吸气,觉出了空气十分的清新。
“好点了吧?”
“嗯,”秦天点了点头,“好多了!”
“成了,走吧,我也回去了!”袁洞真扶着他出了办公室。
“不是吧?您就给我们上一次课?”
“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华北中医大赛就开赛了,我得好好培养培养你啊!”
秦天一阵无语,“我这刚刚入学啊!”
“有虚眼你怕什么?这一个月主要让你熟悉熟悉专业术语,别到时候治好了病不知道怎么说原理,要是折了我老袁的面子,非得再给你来个十几针!”袁洞真朝着秦天亮了亮针套。
秦天只觉得肌肤一凉,缩了缩胳膊,“我知道了,回去定然好好看书!”
辞别了袁洞真,回到了宿舍,他的桌面赫然放了一碗香气浓郁的清汤。
“我们看了看书。”
“书上说你现在适合吃点清淡的。”
“特意出门给你买的乌鸡汤,快趁热喝了吧。”
秦天心中一暖,安坐下来,一口一口的慢慢喝了下去。
喝完了鸡汤,秦天翻出了放的书籍,赶忙恶补了起来,一个月,天知道够不够。
门外“哐哐”响起了砸门声,李倍伊跑去打开,又一步一挪的退了回来,“秦,秦天~”
秦天闻声望去,眉头一皱,“不是说了你不要在来找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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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所涉及的医学相关,大家看过就好,不要自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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