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木门里面黑乎乎的,那一会,我突然心里有些紧张起来,我又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噩梦,我被人绑在了床上,电动器械不停的削刮我的脸,我的脸上血肉横飞。
那一会,我突然犹豫了起来。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别去,别去!
接着,我觉得我的胳膊似乎又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真是奇怪,最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是在阴阳楼,再早之前是在鬼楼那里,这种感觉一向很准,难道这里会有什么事情生?
“你傻愣在那里干嘛呢?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回去了!”孙梅站在那里瞅了我一眼,“我还有事,你要不去就算了!”
孙梅站在那里就准备锁门,我急忙拉住孙梅,“走!进去看看!”
虽然我有些害怕,我害怕会在三楼的整形科遇到危险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里面也许会有我需要的监控视频,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你必须去面对,有些事,你不去做永远会后悔!
我闪身进了木门,孙梅在我身后锁住了木门,她低声对我道,“三楼这里不让人进,所以不能开灯,你跟着我走!”
我应了一声,孙梅在前面悄悄的走着,我跟在她的身后朝前走去。
整个整形科都空荡荡黑乎乎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膈应。
走了没一会,孙梅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一间房门,她轻轻的对我说,“这是手术室,快进来!”
我跟在孙梅身后走了进去,孙梅关上房门,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手电,那个手电上蒙着一层黑色的纱布,她朝一张桌子那边照去,“电脑还在那里,等会我们把硬盘拆走就行!”
“好的!”我朝电脑走去,我边走心中边不断的窃喜,他吗的,赶紧把硬盘给拆下来,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我才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身后一阵脚步响,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只觉得脖子上被人给重重的砸了一下,接着,我晕了过去。
我觉得头懵懵的,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人在说话,那似乎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调笑声,我慢慢的恢复了意识,我睁开了双眼。
我在一个屋里,附近点着几根蜡烛,屋里的光线很昏暗,我动了一下,这才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绑着,我的嘴也被一条毛巾给堵着。
我转了一下头,现自己躺在一张手术床上。麻痹的,这就是刚才我进来的那个手术室。
“他醒了!”我听到孙梅的声音,接着,孙梅和胡杨两人站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他俩,我很愤怒,老子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我躺在那里拼命的挣扎,我看着他俩双眼都能喷出火来。
“啧啧,你看这小子恨不得把我们给吃掉,如果不让他讲点临终遗言的话,这小子做鬼肯定也不甘心!”孙梅一边说,一边拔下了塞在我嘴里的毛巾。
我刚准备呼救,一个冰冷的东西就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劝你老实点,这玩意虽然是开红酒的,但是它捅进你颈动脉的时候,创伤会很大,等别人找到这里的时候,你肯定已经死了,所以,我劝你不要呼救!”
胡杨用开红酒的开瓶器顶着我,“你是聪明人,只要你听话,等会哥们就让你轻松的死去!”
“我和你俩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我落在他俩的手上,我得尽量拖延时间,时间拖的越久,我就越有活命的机会。
“达令,来,我俩干一杯!”孙梅递给胡杨一杯红酒,她轻轻的品了一口,然后点燃了一根烟,她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酒杯,那样子看的很是风骚。
“你这家伙太傻了!其实,根本就没有电动器械自动削脸这回事,我说有监控视频你就信,你真是脑残啊!”孙梅站在那里戏谑道,“怪不得你叫方片二,真他吗的是容易骗!”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电动器械自动削刮脸部是假的?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那么,也就是说,血衣女的事情是医疗事故,孙梅当时故意给血衣女用错了药,然后……
他吗的,我真他吗的傻!我怎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其实这也不怪我,当时解剖科里的那些尸体让人觉得太压抑了,所以我才会相信了孙梅的话,可是,他俩为什么要害我?
方片二!孙梅怎么会知道我叫方片二的?难道是苍蝇哥告诉他们的?我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如果苍蝇哥也想害我的话,那……
那一会,我不敢想,我镇定了一下,还是决定诈他俩一下。
“你俩为什么要害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叫方片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