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醒,你改天再来会我们家主子吧!”
徐东着急地道,“不行不行,我真的有要紧事找都城尉,你现在就快去通报他!”
管事的说,“我们家主子向来有个规矩,在他睡觉的时候,除了宰相高启大人,其他人来访即使再大的官职也不能将他叫醒,你看……”
徐东没有耐心了,“这是什么话?你是说除了宰相高大人,即使是皇上陛下来了,也得等他把觉睡够了才肯出来见驾?”
管事的自知说漏了嘴,连忙脸上带笑解释,“皇上爷来了那自然是例外,我们家主子有几个头还敢怠慢皇上?可是,您不是皇上爷呀!”
徐东很想说“我就是皇上爷,你还怎么了?”,但他犯不着跟这种级别低的奴才较真,他冷笑一声道,“陈子兴不是觉没有睡好么?我叫他睡一个够!”
说着他就往都城尉府里闯,管事的和几个府丁想拦住他,可哪里拦得住?管事的一看来头不对,只有扑颠扑颠地跑着去叫陈子兴。
陈子兴被闹醒后好不爽气,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房里出来,后面跟着好几个陪侍他的小老婆,两个婢女一边一个往他身上套衣服。
“谁找我?人呢?有什么大不了事非要让我睡不好觉?要你们这班废物干啥吃的?连一个单枪匹马的汉子都拦不住。”
徐东抢在他面前,嬉皮笑脸道,“都城尉大人别冒火,这事儿是我整的,别拿你的下人出气,不就是一个好觉吗?我赔你一个好觉不就得了?”
陈子兴睁眼看着徐东,“你是何人?本官并不认识你,你……你找本官有什么事?”
徐东说,“都城尉大人记性可好?还记得罗陀国于家庄的于老锅么?我正是受他之托来找都城尉讨要一样东西,都城尉欠他这样东西已经有好些年了!”
陈子兴本来才从睡梦中醒来,此刻听了徐东的话,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在睡梦中,当他确信自己是真醒了后,一下子吓出一声冷汗。
“你……你究竟是谁?你怎么认……认识于老锅的?我……我欠了他……什么东西?”
徐东本想还逗弄陈子兴一番,但看陈子兴这种耸包样,突然就失去了兴趣,他真难想象这人如此耸包,当年是怎么入伙另外六个人在于家屠门的。
“你欠他什么?欠他项上人头啊!”
徐东低喝一声,一回身抽剑出鞘,那七星剑只一晃动,陈子兴的人头就被徐东提到了手里,那人头还大睁着眼,好像要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过程只在一眨眼间,因为徐东实在是出手太快了,陈子兴没了头的身子还直直地立在地上,像一个不倒翁似的站立了好久。
“不得了啦!杀人啦!”他的身子倒在后面的两个小老婆身上,这两个女人吓得没命地叫起来。
“走!让开路,不然我手中宝剑可是不认得人的!”
都城尉府里的众多府丁朝这边冲过来,他们本来是来护卫主子的,此时见主子的人头早已被徐东拿在手里,他们就是抢回来也无法给主子安回去了。
徐东出了都城尉府,在府门前就见到了蓝线女,他把手中的人头朝蓝线女晃晃,“你来验明正身,这人是不是陈子兴?”
蓝线女只看了一眼就连说,“是,是,这人正是陈子兴,我跟踪了他这些年,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他来!”
“那我们快去见你阿姐,也许能用这颗仇人的头感化她,她一定会对我们改变一点态度的。”
徐东带着蓝线女用神行术回到路上,红线女和黄线女还在那里等,两姐妹见徐东手里提着陈子兴的人头,两张脸上都表现出几分感激。
杀害于老锅夫妇、抢走阴阳火秘籍的七个人,现在被除掉的有方伟、西门卿、苗龙和陈子兴等四人,其他三个仍然还在于家姐妹的追击之中。
徐东对红线女说,“待到那三个仇人有了眉目,你再通知我,不管我徐东有没有能耐除掉这三个人,起码我要尽到一些责任。”
红线女道,“不管怎么说,是你为我们报了杀父之仇,在这一点上得谢你,但恩是恩,怨是怨,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对我在感情上的背叛!”
她把陈子兴的人头拿在手上,“我和三妹现在就回一趟于家庄,把这个狗贼的人头放到我爹妈的坟前,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得到一些安慰。”
说完她带着黄线女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这两姐妹渐行渐远的身影,徐东心里五味杂陈满不是滋味,他回头看见蓝线女一张俏脸上也满是泪水。
徐东替蓝线女擦泪,却被她一把推开,“无论我们今后怎样,我都只能称呼你为‘姐夫’,在我们之间有我阿姐存在,就当……我替我阿姐看着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