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感叹道,“这也不假,总之,你和吕戌儿是天作之合,命里就该有这么一段缘分,说来说去都是命,命里该有终须有!”
徐东说,“吕戌儿能让我终身受益吗?还是只在某一阶段对的我修炼有帮助?我是不是该现在就提出把她立为西宫?”
赵仑禅位之前不是放出话来,让你只立正宫不立西宫吗?赵仑究竟出于何种目的现在还不明确,你如果把赵仑的话置之脑后而非要立吕戌儿为西宫,恐怕……”
徐东一提起这事就恼火,“我偏偏现在就要立吕戌儿为西宫,倒是要看看他们会把我怎样,如果硬是要我事事都依着他们,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傀儡皇帝罢了!”
“稍安勿躁!”龙叔劝着他,“在这节骨眼上,你还是不要太过于违拗他们的好,等时日一久,你在纯阳宫站稳了脚跟,再以自己的意志行事不迟。”
徐东气鼓鼓地皱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消停下去,转念一想,如果赵仑把罗陀国君的位置不禅让给他,他连和吕戌儿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更不用说和她成就好事了。
他自己劝自己,暂时该忍的就得忍着,即使把吕戌儿立为西宫推迟那么一步,他要想和吕戌儿怎样也可以暗箱操作。
走出暗室时,徐东的气早就顺了,他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未来都属于他徐东的,因此他的步伐迈得特别坚定。
他本想在这次朝会上提出立吕戌儿为西宫的,结果在文武百官面前只字未提,他把这件事暂时压了下来,只把锅锅和铲铲调到身边做了随驾公公。
锅锅、铲铲替代了黑衣长老,这实际上是朝前迈了一大步,摆脱了护法长老的牵绊,他往下要做什么事情就容易得多。
这天晚上徐东应当临幸“睢阳宫”的马妃,他先遣锅锅给吕戌儿传信,要和吕戌儿在假山洞里幽会,采取的方式和那天吕戌儿一模一样。
他在一块丝绢上题写了一首词,词牌名也是《醉花阴》,并且押着吕戌儿那首词的韵脚。
高天流云醉花阴,二八小佳人。
晨昏又一轮,孤家思美,整天愁残云。
情种须眉满面拂,有丝绢传意。
但看晨昏晚,夜色淡淡,复会假山后。
锅锅拿着丝绢看了又看,可惜他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箩筐,半天没读懂一句,便问,“主子,你这写的啥呢?”
徐东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吕戌儿幽会的事,这其中也包括锅锅和铲铲,因此他只笑而不解释,催促锅锅快把丝绢掖好送到“朝晖宫”。
锅锅将丝绢送到“朝晖宫”后回来,徐东忙问锅锅吕戌儿有什么反应,锅锅说吕妃读了丝绢上的题词,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人说“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现在徐东一心只想着与吕戌儿私会,恨不得想个办法将漫长的白昼拦腰掐断一节。
好不容易等到黄昏来临,徐东安排锅锅、铲铲先去“睢阳宫”打前站,就跟马妃说皇上还有政务没处理完,一挨处理完政务就来“睢阳宫”。
等锅锅、铲铲去“睢阳宫”后,徐东估计吕戌儿可能早去了假山洞里,他从僻静处绕到假山后面,看看周围没人,一闪身就钻进了假山肚子里。
本来在白天假山洞里就很黑,到了夜晚就更是黑得透彻,即使徐东打开识海,也只能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洞深处,那黑影就是吕戌儿。
“皇上,我在这儿!你的吕戌儿在这儿!”
吕戌儿赶忙迎过来,一把抓住徐东的大手,将徐东的手往她的**里按,徐东立即感觉到了吕戌儿的心跳,吕戌儿的心就要跳到外面来了。
“皇上,臣妾有何德何能,还要劳费皇上这么挂心,臣妾有得皇上这一番浓情蜜意,就是死也觉得无憾了!”
徐东赶紧将嘴凑过去,将吕戌儿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他不想吕戌儿说这些傻话,心里说,你死了我徐东怎么办?我徐东没有了你以后怎么修炼?
他不想有任何节外生枝,所以现在不能告诉吕戌儿真实情况,吕戌儿是阴珠之体这个事实,他暂时要当做秘密装在心里。
“戌儿,俗话说‘郎有情,妾有意’,难得你如此对朕用这么深的情,朕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岂能不把你的情意当一回事?”
吕戌儿还想说什么,徐东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她娇喘了一会,再也没有说话的**,或者说,她说话的**被另一种更强烈的**覆盖。
她吮吸着徐东的舌头,徐东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快被吕戌儿吸进肚子里,在他轻轻地把舌头往回拔的时候,一粒圆润的阴珠顺着舌根溜进他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