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将魔兵,魔帅本身就是一级魔臣,魔将都是在二至四级魔臣的魔位上选用,魔兵的地位最低。”
徐东问,“平日,你们这些魔臣什么的要上朝吗?”
“不上朝,因为历届魔君对这些魔臣都戒备的很,一般时候不容许魔臣进入大魔宫,魔君万一有事要召见某位魔臣,都是临时通报让其进宫。”
徐东又问,“魔臣与魔臣之间来往丛密吗?”
宛城钺答,“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因为魔君有令,各级魔臣自己在家修炼魔道,不得随便纠合在一起,否则就要按律令治罪。”
“为什么要这样?”
宛城钺说,“修魔毕竟不同于一般修道,它的主修是修炼吞噬功,一个修魔者可以吞噬别人的功力来无限地壮大自己,这对魔君来说就具有相当大的危险。”
“此话怎讲?”
“这还不容易理解?你想,如果魔臣之间相互扎堆吞噬,就有可能其中有人因吞噬众多人的功力而变得异常强大,这个变得异常强大的人就有可能逼宫。”
徐东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哦,是这样的,那么,你们岂不是相互见面的机会都不多?”
“那是自然的,也就是因为这样,魔臣和魔臣即使见了面也相互不认识,不瞒你说,我开始就把你当作了其他魔臣来进犯我,所以才用血舌功对付你!”
徐东问,“这岛上经常有外来人吗?”
宛城钺说,“没有,没有,岂止是不经常有,简直是从来没有过,因为魔君做了层层布防,根本就没有人能突破他的防线。”
徐东心想,也难怪他驾着乾坤印登岛时,这岛上鸡不叫犬不吠,原来他们是安逸惯了,根本就不会相信有什么从外岛来的不速之客。
他想了想再问,“你能给我提供一些岛上的情报吗?”
宛城钺有点犹疑,“是知道一些,但是,按照魔君公布的法令,凡是向外人透露岛上情报者,都已背叛魔君之罪处以极刑。”
徐东口气强硬地说,“我是无量海地区的真正统治者,他真宽算什么东西?一个盘踞在夯岛的混世魔王而已,你是怕他还是怕我?”
宛城钺道,“我非常愿意为仙君效力,可是,仙君只是在岛上微服私访几天,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要是魔君知道我背叛了他,等仙君走人后……”
“你为我提供情报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你自己不说还会有谁知道?难道我还把这事告诉那魔头不成?”
徐东口气一转,“再说,这魔头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做尽一些极不人道之事,就是我不派兵剿灭他,迟早也是要受到上天惩罚的。”
他顿了一下说,“你现在归顺于我称得上‘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也实为明智之举,到时候……”
这“到时候”之后的话中之话,就靠宛城钺自己去领悟了。
宛城钺思索良久,他像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他又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说实在话,我们宛家上几代人就想逃离魔岛,与这修魔彻底脱去干系,可惜,他们的愿望都随尸骨腐烂在土里了!”
徐东说,“所以,你现在就要珍惜机会呀,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
宛城钺说,“好吧!”
他果真给徐东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情报,包括真宽训练魔军准备突袭无量岛的事,说真宽还建造了一辆水陆两用的战船,以备侵占无量岛时使用。
徐东说,“奇怪!在夯岛上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军事设施,并且没有什么正规的军队,真宽把那些东西藏到了哪里?”
宛城钺道,“在夯岛周围有众多的岛礁,真宽把他的军事力量分部在四个不起眼的岛礁上,一般兵士和三级以下的魔臣都不知情。”
“你是三级魔臣,你应该知道呀!”
宛城钺说,“我只是知道一部分,不像那些一级魔臣一样什么都清楚,仙君要想知道更详细一点,最好是找一个一级魔臣去问问。”
徐东道,“那些都到时候再说,你先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宛城钺在身上掏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黑色珠子,他手捧珠子交给徐东,徐东看了看,从外表看上去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魔珠。
“无量仙君,这不是魔珠,是我用一块墨玉打磨成的魔珠形状,我把我所知道的都拷贝进了这颗玉珠里,你看了里面的图形后就什么都清楚了!”
宛城钺说,“说实在话,这里面录进去的资料不应当是我一个三级魔臣能知道的,我只不过是个有心人,把那些一级魔臣和二级魔臣知道的事揣摩清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