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的不在吗?”最后一句问话,已经达到了她的最大忍耐限度,如果他再不在的话,那她就要……
不说是人的回答声音了,就连风声都没让她听到半点,门关了,窗关了,能吹进风来的话,那就该是阴风横扫了。
脑子一转,嘴角迅速扬起某种弧度,两手一扬,手中的衣服便向着某张椅子上甩了过去,身子一转,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古董架子上,再到床|上……内房,书房,就连浴房也没放过。
没有,也没有,还是没有,能找的,能翻的,能看的,情况与刚刚在自己房里得到的答案是一样,什么都没有,只除了,在这里找的比在自己房里找的时候更累人了一点。
只是……
阴风?
时间在瞬间定格住,身上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当中都凝住,血液也停住不走了,怜若九微微地转回过头来,眼微微地抬起来,直视那站在背后,不知何时进来,再注视了她多久的人。
上官玄?
妈呀,他,他,他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她多久了?心,怦怦地乱跳,背上的冷汗在瞬间狂冒出来,浸湿后背。
“如何,本王的屋子你看着可满意?”上官玄靠在门板上,淡淡地看着怜若九,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对于怜若九刚刚所有的举动没有过多地去盘问,反而是显得不那么在乎般,看到的只是一件再是普通不过的事情的罢了。
她找,他看,她动,他站,她自言自语,他独自沉默,也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咳,你,你,你……”怜若九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愣愣地盯着上官玄。
见鬼了她,她敢肯定,他绝对有当鬼的潜能。
“只是,本王没想到,原来你对本王的东西这么感兴趣,却对本王的真人视若无睹。”上官玄笑得淡然,脸上没有任何不妥的情绪,就连一点点不好的表情都没有出现过。
“咳,不知王爷您进来多长时间了,进来怎么也不叫住我……奴……奴婢,奴婢刚刚还四处找您去了呢,结果,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王爷您。”怜若九干扯着嘴角,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公然光明正大进主子房做贼,却当场让人捉到的。
汗颜!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哦,是吗?找本王,只是本王没想到的是,你所谓的找,本王所谓的不见,也可以让你误以为本王有本事可以躲到花瓶里去……”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谎言,没有拆穿,也没有给她配合。
说花瓶已经够轻的了,刚刚怜若九差点就挖地三尺了。
找他?他并不以为自己有缩骨盾地的本事。
“咳,不是,我……奴……奴婢只是不自觉地去找,奴婢刚刚一时心急,也忘了,所以……所以就……王爷沐浴了没有,奴婢给王爷您把衣服给拿过来了,请王爷更衣吧。”怜若九眼睛四转着,乱找着话想把话题给转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