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峰一怔,在这样的地方遇见一名穿着防疫服的已是大惊,而这个人却在叫他们修东西,郁峰手举火把沉下眉头紧盯这忽然出现的人!“你是谁!”
这防疫服人似乎显得不耐烦!她在怪叫!“你们谁会修东西!”
张故略微举手示意郁峰别提问题,张故不想激怒这人,张故语气平缓他说“那要取决你要我们修什么,我是司机,扭扭螺丝什么的我还可以做”
这防疫服人语气显得缓和她说“很好,你们来时一定见到那个输水管,现在我们去那里”
郁峰未动,双目凝重盯着她。这人见到郁峰不怀好意的眼神!她警告郁峰“你别动什么心思!如果你想保住她一条命的话!”
郁峰和张故对视一眼,郁峰心知此时不可过急,往那输水管处走了回去,张故在前,郁峰在中,夏晨在尾,最尾端的自然是穿防疫服的人,她拿枪抵住夏晨后脖四人缓慢前行。
这女人又从防疫面具里吐出,呼哧干燥声“你们是怎么进来这里?”
夏晨后脖子被一把枪口抵住,她只能如实回答“在康复院有台机器,我们启动它以后,顺着台阶下来就到这里”
防疫服人眼珠抖动“启动它?你们怎么会知道密码?”
夏晨并不隐瞒她答“是有个叫方建平的人告诉我们的”
防疫服人沉默一阵,防疫面具遮去她的脸面,无法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防疫服人沉默一阵后在问“你们还活着,你们并没有被感染!”
郁峰身子立停!这样的说辞郁峰感到相当荒谬!郁峰锐目瞪着她!“感染什么!”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康复院曾经感染过疫病!”
郁峰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在李益强医生记录里早已知道。
郁峰不喜欢这个神经兮兮的防疫服人,他皱眉说“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防疫服人在沉默。
张故虽然在前领路,但他的心思在防疫服人身上已经很久,张故突然张声一问“你是不是机器里的那个人!”
防疫服人简洁承认“是我,我就是机器里那女人,但你的声音不像是和我通话那个人”
张故正要答复,却被郁峰截断!
这防疫服让郁峰感到心烦不安!“你为什么要穿着那东西!”
防疫服人语气森然她说“因为我没有注射疫苗!”
郁峰顿时凝眉!“你在说什么!”
防疫服人语气相当严肃“一个月前,我收到一条讯息,讯息里写着,有一批注射过疫苗的实验体即将到达康复院在这一个月里,除了你们我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到达康复院”
郁峰怎么能接受他们是她嘴里实验体!郁峰大喝辩解!“我们是公交失事才会逗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实验体!”
防疫服人对于郁峰的大叫,恍然未闻,她说“可以走了吗?我们在这里耽搁太久了”
他们四人继续往前走,他们到达输水管处停下。
防疫服人在说“我不管你们认为,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但你们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你们可以拯救许多人的性命”
那防疫服人身上挂着一个黄色吊包,防疫服人一手举枪指着夏晨,一手解下黄色吊包丢到张故脚下,在吊包着地的时候想起金属声,防疫服人说“包里有工具和螺丝,你听见输水管震动山岩的声音了吗,它有个螺丝松了,我要你拧上它”
张故弯腰正要翻找工具的时候,郁峰在张故手触碰到吊包的时候,一脚把吊包踢到一边去“我们不会帮你做任何事情!你把她放了,我们就离开这里,你不会在见到我们”
气氛顿时沉重,防疫服人默声片刻,忽然之间左手一扣把夏晨脖子扣住,右手把手枪指在夏晨太阳穴处!“拧上它!”
张故张目大瞪郁峰!“郁峰!你在干什么!”说完,张故示意防疫服人不用紧张,他走向被郁峰踢开的吊包处拿起吊包。
郁峰起声大喝!“你在干什么!在这样的地下通道里,遇见一个穿防疫服的人,她叫你拧上螺丝你就乖乖扭上!”
张故说!“这只是一个螺丝!这有什么关系!”
郁峰说“难道你不觉得她在试图操控我们!扭上输水管的螺丝!你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太可笑了吗!”
防疫服人此时反而笑出了声!“输水管?你认为这个是输水管!”
郁峰挑眉说!“这不是输水管!还能是什么!”
防疫服人语气暗哑“这不是输水管,这是一个机会!它里面输送的不是水,而是十四年前疫病的病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