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已经看不太清楚了,模模糊糊的。
不过通过我的努力辨认,我终于还是断断续续地看清楚了这袋子上面的几个字。
……虹口……所……销毁.......
虹口?是上海的虹口区么?
我毕竟也在上海居住了好几天,对于上海行政区的大体划分还是知道的,知道在上海北边有一个虹口区。难道这袋子是从上海的虹口区来的么?
至于后面的那个“所”字,有些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销毁却是知道的。就是说这一袋东西本来是要销毁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被彻底销毁,而是埋藏到了这里的地下。
这种诡异古怪的东西,我可不认为所谓的销毁就是直接掩埋到地下这么简单的。显然就是有人不想销毁这东西,而是埋在了这地下,甚至很可能还打算之后有机会再来重新取回来。但是估计埋下这个袋子的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机缘巧合之下,两条小小的蚂蝗会到了这里,算是破坏掉了那人的计划了……
看着这麻布袋子,我脑袋飞快运转,想到了种种可能的情况。
“算了,不管怎么样。这可能威胁到平田村村民的蚂蝗妖物总算是顺利解决掉了,这下可以安心回去了。”
一念到此,便不在这恶心到极致的巢穴里多做停留,赶紧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进入了那蜿蜒曲折的通道之中,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当我从这巢穴的入口冲出去,进入到水渠之中的时候,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奶奶的!总算是从这恶心压抑的地下蚂蝗巢穴里面出来了。
而且站在这水渠之中,我也顾不得这渠水有些冰寒了,直接就用在这里面洗起澡来了。我现在满是都是那蚂蝗炸裂之后的碎肉末,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再不洗干净,我就要被自己给恶心死了。
脱下衣服在这水渠之中一番洗漱之后,把衣服拧干了穿在身上,便拖着疲惫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来时的田埂小路朝着迟队长还躺着的那院子走了过去。
还好,这一路很是顺利,十多分钟之后便走回了那院子里面。
迟队长此时已经基本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能够站起来了。现在正坐在一张没完全损坏的木头凳子上面,手里把玩着我之前留下来保护他的灌注了我灵力的小纸人。
他听到声音,警觉地抬头一看,发现是我之后,圆乎乎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笑容,眼睛都眯起来,笑嘻嘻地说道:“蒋兄弟,你可算是安全地回来了。你不知道,哥哥我有多担心你啊。不过我又想那蚂蝗精已经被打成重伤,你应该能很快解决的吧?不过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呢,浑身都湿透了跟落汤鸡似的。”
我走过去站到他旁边,叹了口气:“唉,别提了。那恶心的虫子爬得快,居然让它给逃进了水渠隐蔽之处的老巢里面了,我是忍着极度的恶心钻进了那蚂蝗精的巢穴里面,才最终把它干掉的。”
迟队长小小的眼睛里面射出精光来:“似乎还有什么情况啊?蒋兄弟,先去屋子里面换身衣服,再跟哥哥细细说说?”
我点点头,便进屋里面去找了套备用的干净警装换上,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都舒服了不少。接着,我便把追击那受伤逃跑的蚂蝗精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给这迟涵讲了一遍。
他越听脸色就变得越是严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