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热闹的酒馆有些违和的是这馆外的空气,沉寂的有些过分了,那不远处的林子连飞鸟都看不到。
林子内阳光阴暗,分不清这黑衣男子是就这么从深处走出来的还是突然出现的。他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踏出都仿佛压缩了空间一般,寸步百米。身形更是模糊不定,若不盯着看,还以为会突然消失呢。
黑衣男子身材不算魁梧,却给人高大的感觉,一个人行走在村道上。
“我有的,我当然有见过魂器啦,不仅是见过魂器,我还能造出魂器呢~”器澄反驳道。
话音未落,那酒馆门口出一声巨响,酒馆的木门应声而飞,再一声巨响砸在那柜台上。 酒馆里的呼喝声戛然而止,目光都被吸引到酒馆的那小门。
器澄那一桌子都被吓到了,连器澄最后的那句话都没听清楚,不然少不得又要嘲笑一番。
年轻看板娘看到自己那酒馆的门被弄烂了,顿时脸就黑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家里经营这酒馆好些年了,就是这强盗帮子来了也不曾如此嚣张,何时受过这等的气!
粗鲁地撸起袖子,狠狠地一拍桌子,指着那不知来历的黑衣男人就是一顿丑骂。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放着好好的路不走,你闯你奶奶这来了,你找死啊你,信不信老娘我把你腿都给折了,让你以后爬着啊!”那恢宏的气势把在旁边正准备吃那挂腊肠的器澄都吓了一跳。
山外的女人,如猛虎!器澄咽了咽口水,脑中不禁想到这句话!目光也是移到了那门口出现的黑衣男子身上。
那黑袍子没有随风而动,身体也不因众人的凝视出现一丝颤动,仿佛那情绪也没出现过波动。那长袍盖过了额,让人看不清脸,不过也能感觉到阴沉。
器澄微微歪头看那坏掉的门板,平均的碎面,很合理的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器澄只是狠狠地盯着那黑袍腰部,似乎要望穿那袍子,看清里边藏着的东西。
“呜哇。”器澄忍不住出了低吟。
黑衣人没有搭理那看板娘,自顾自地找了个没人的桌子,稳稳地坐下,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上酒!”
自己没被搭理,让这年轻看板娘又是一阵恼火,正准备冲过去再次好好理论一番。那独眼盗头看到看板娘气急败坏的表情,想到表现的机会来啦!便先一步过来,扛着那闪亮的弯刀,大跨步来到那黑衣人对面,右脚一跨,踏在那桌子上,无比嚣张的说道:“小子,你这讨酒的有点讨厌啊,还踹了这当家的门,今儿要没我们在可能也就算了,但既然被我等看到,那这事可就没这么简单啦!”
旁边的强盗们听到老大这么一说,都相当配合地一跺脚,纷纷拿起了那杂乱的武器吆喝起来。尤其是那最胆最小的崽子,此时更是力挺老大。
“老大说的对,别看我们强盗,但是也是要以德服人的,我们这强盗都这么讲理了,你这莽夫,今儿不给个说法,我们绝不罢休!”
“……”刚才的气势好像没有增强啊。
“咳咳,说的对,你要么给个说法,要么,便拿你这腿给小妮子做菜!”独眼的依然强势。
年轻看板娘冷冷地看着黑衣人,难得的站在独眼这边。
顿时,酒馆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看来一言不合,便要拿这踹门的下菜!唯有器澄这,依然乐滋滋地吃着那最后的腊肠。
好孩子是不能参加大人的争吵的!器澄心里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