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们还想抵赖?”木宁右手衣袍一挥,直接将柴无名的折扇震飞掉落在地上,随即冲了上去,封住了苏钺身上几处大穴使他动弹不得。木宁身后的夏青衣、岳梦菡同时出手,将柴无名、玉流苏与苏钺隔开。他们身后镇抚司衙门正门内,夜星则凭借手中两柄短仞阻挡住前院内数十名锦衣卫。
冷修月从腰间拔出绣春刀,刀锋之下的蓝光骤起,疾速飞冲而出的绣春刀与夜星手中的两柄短仞缠斗不休,此时的情景被百丈外金陵镖局的众位镖师看在眼中,各个镖师额头冷汗直冒,自开国以来,还未曾有人敢硬闯镇抚司衙门。而街肆另一头的大都督府外的甲士也看得一头雾水,他们以为是平常的比武切磋,不曾想两名千户和一名百户竟然被打上门的四人压制得没有半点还手之力,而镇抚司内的锦衣卫竟然无法冲杀出来。
夜星看着冷修月飞冲出的绣春刀,脸色一肃,直接甩出手中双仞,淡淡道,“没想到堂堂的锦衣卫镇抚司,竟然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没有。”他快速上前,直接冲到冷修月面前,双掌直接拍在冷修月双臂之上,将众人一同震飞。
“区区恒山派的小辈,竟敢在我镇抚司如此放肆。”忽然,一位老者身穿一袭素衣从前殿内飞冲而出,穿过众人将冷修月扶起。
众人见来人纷纷跪倒在地上,恭声道,“卑职参加指挥使大人。”
“师父。”冷修月回头看见来人,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修月,你没事吧?”一身素衣的宁无极右手中一道暖流涌入冷修月体内,脸色也开始好转。宁无极左手衣袍轻轻一挥,半空中在剑锋之力操控下的两柄短仞与绣春刀顷刻间跌落在地上。
“你是何人?”夜星见来人竟然一眼便视出自己的门派招数,又是众多锦衣卫口中的指挥使,他自是不敢怠慢。
“老朽不才,锦衣卫指挥使宁无极。”宁无极朗声道,震得整个前院众人双耳发馈,就连街肆对面被压制苏钺等人的费鸣、木宁、夏青衣和岳梦菡也感受到他浑厚的内功,众人纷纷收起手中的刀柄,向后退却数步。
站在镇抚司衙门口的夜星双手握拳,恭敬的行礼道,“原来是宁指挥使,晚辈恒山派夜星。”随即,他稍稍转头,向身后看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到宁无极身上,恭声道,“晚辈身后这几位是天香楼费鸣、峨嵋派夏青衣、嵩山派木宁、华山派岳梦菡。”
费鸣四人快步上前,来到夜星身旁一同向宁无极行礼,“晚辈见过宁指挥使。”他们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便都收手,众人希望可以与宁无极直接对话,并得知曹昊天的下落,从而进一步找到慕容楼主的下落。
宁无极负手而立,看着正门处的五人,浓眉微骤,点了下头,沉声道,“原来是八大派的高徒。不知驾临我镇抚司有何要事?”
“这...”夜星正欲说明来意,却听到一旁的费鸣干咳一声,便止住,笑道,“此次我们八大派前来之事,费鸣师兄最为了解,还是请他向您老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