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我平时接触的客户,都是什么领导干部,什么老板老总,从骨子里粗俗到极致,我心里想着在这些猪脸上扇几耳光,表面还必须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哎,一天到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我好像年轻了几岁,什么都想跟你说。”
“越大越怀念过去,看来我们都是有想法的人,会活得很累。”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找老同学叙叙旧不可以吗?”
她妩媚地笑笑,扯了扯我的袖子:“你还是那个样子,我了解的,要不是有什么事,你肯定不会找我,快说吧,跟我还客气啥。”
于是,我把回家后遇到小文文失踪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想查清2o年前那三个孩子失踪跟这次谜案有什么关系,而弄清楚双胞胎失踪后他们父母的死因尤为重要,只有找到当时为孩子母亲做尸检的法医,才有一丝机会。
洁说她听丈夫说过这个案子,当时没有上心,最近由于焦化厂毒气泄露的事情,警察局将工作中心转移到焦化厂上面了。
不过她让我放心,警察局的内部关系是有的,会帮我查到当年法医的资料。
临别时,洁要求一个拥抱。
我微微张开双臂,她靠在我怀里,微闭着双眼,痴痴地说:“嗯,还是高中时的感觉。”
停留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像往日那样恐惧与一个女性的双目对视,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轻轻地说:“我不是圣人,是一个有**的正常男人,而且你知道,我对你是有感觉的,但是我们不能生任何事情,因为你已是人妻。”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都明白,能跟你拥抱,我也算了了这些年的心愿了。”
“我没有人过人之处,不值得你这么想。”
“喜欢,有时根本没有理由,也不需要过人之处。”
“嗯,这个我相信。”
我们相拥着持续了两分钟,直到我脸颊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红酒是这样的好东西,它不会像白酒那样让事情陷入不可控的局面,能让彼此保持着6o%的清醒状态,将暧昧化作顺势的一些动作,之后心灵空净,只剩甘醇的回味,在时光中不老。
两天后,洁告诉我查到了当年的法医,她让我到越陌度阡酒店的16o7房间。
洁穿着轻薄的棉睡衣,这是一间套房,她说工作累了在这里休息,这间房散着淡淡的女人香。
洁问我喝什么。
我说白水就可以。
她递给我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子,玻璃杯当然晶莹剔透,之所以强调这个,是因为这个玻璃杯实在太干净,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事物,洁净得让人不忍去玷污,视觉上有些许不合现实。
洁坐在我旁边,光洁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跟玻璃杯一样,没有任何瑕疵。
“这件事麻烦你了,那个法医的资料查了吗?”
“你先喝点水,急什么嘛。”
洁拿起茶几上的卷宗,打开后拿出几页纸:“这个是当时的尸检报告。”
“不是说2oo2年警察局那场大火把所有东西都烧掉了吗?”
“没有,那些都是说给外人听的。当时是有人制造了一场大火,想烧掉一切,但抢救出了一些档案。别看婆城这地方不大,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儿倒挺多,不知道放火的人是针对孩子失踪案还是其他案子了,反正这个人不想后来人再查下去。我老公知道你在暗中查这个,他说以前翻阅卷宗,跟我提起这个案子,说疑点很多,当时我没有放心上。他偷偷复印了一份出来,你看看。”
“原来这样,他说的疑点是什么?”
“是尸检报告。”
我拿起那份尸检报告,晃了一眼,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报告太简单了!只有消化系统一栏中写着:“死者消化系统中检测出********(分子式neto3),其他表体、器官无异样。”
“这个尸检报告明显不规范。”
“他也是这个意思,认为当时根本没有尸检,只是随便伪造了一份档案结案了事。”
“那他有没有去找过那个法医?”
“没有,他说这里面水可能有点深,查下去前途命运不保,何况现在大家都人浮于事,得过且过,自己去趟这浑水干嘛。”
法医名字叫康建设,洁告诉我这个人现在退休了,并告知了我他的住址。
我立即起身要告辞,去拜访康建设。
洁说开车送我去。
我说那好我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