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如此的重要吗?对你来说。”目光紧紧的盯着付一然没有转移,这话是对锦玉说的,彼此都知道。
语气很冷,冷的如同是一座寒气逼人的雪上,足以将人冻结,刺骨锁冷。
他对她来说真的如此的重要吗?比他都还要重要,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而他呢?他们只是校友关系而已。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自己的存在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如此的不重要。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放开他?”锦玉也不了解聂俊语,他此时的举动,没有然她反感,却反而多了一份胜利感。
“如果你说是,我会……”动作急速,而锦玉的动作更是快,硬生生的站到了付一然的身前,挡住了聂俊语朝他挥去的拳头。
一阵刺骨的风划过,聂俊语速度的收住了自己的拳头,在锦玉脸颊边,差一点就要痛击上去,如此的惊险。
“锦玉,你疯了吗?”她是疯了吧!竟然替付一然挡他的拳头,要知道他这一圈可是十足的力量,如若收不住,她的半边脸可就毁了。
她真的如此的在乎他?竟用生命保护他。
锦玉一脸的敌对,表面上全部都是对聂俊语的不满与责备,聂俊语后退了几步,不敢面对这分真实,锦玉竟然保护别的男人,用生命。
这对他来说是多么讽刺,多么伤的一件事情,自己的女人,用生命保护着另外一个男人。
他……聂俊语,这辈子真的……白活了。
瞬间,聂俊语如同是行尸走肉,身体灵魂被强劲的风给搜刮而去,强行的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身下的只是没有感觉的躯壳。
满脸的失望与落魄。
“学长,我们走。”锦玉拉上付一然的手,往楼上房间去,将聂俊语留在了寂寥一片的客厅,一个人空落落的,十分的孤寂。
伤害与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独自承受。
锦玉带付一然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紧闭上了门,与外界隔绝了,聂俊语了解不到里面所发生的一切,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够干点什么,能干点什么,做为男人的他,心知肚明。
握紧拳头,气愤无比,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他的家乱来吗?
一丝苦笑,带着意味与复杂,一切都因为那个匪夷所思的笑容变得不简单了起来。
“玉儿,这样做,好吗?”付一然不安的问道。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来看看她,却没有想到事情回到这一步,锦玉和聂俊语是未婚夫妻这个他付一然是知道的。
也并没有想拆散两个人的意思,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为了锦玉放弃了外国的合作,跑回国而已,所以心不甘,使他想要和锦玉有些接触。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在担心什么?”锦玉是不担心,因为她就是想要这样对待聂俊语,而付一然反而是帮忙了她。
“毕竟聂俊语他是因为爱你。”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