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羞花帮花月卿更衣之后,闭月便领着两个木匠前来。花月卿拿过昨天她画的图纸递给木匠。
“照着这上面的去做,我把要的尺寸都标注在上面,另外,将这些银丝裁截到我标的尺度,接在其上。明白了吗?”花月卿是有点不放心古代人的做工技巧,毕竟这里没有21世纪的高科技。
她要做的是吉他,她音乐生涯中的宝贝。
“小姐尽管放心,大概会在三日后完工送到清遥宫的。”木匠惊奇的看着手中的图纸,忙点头应下。花月卿挥了挥手,羞花便领着人下去了。她总觉得叫娘娘会把她叫老,她还这么年轻,所以就勒令她们不许叫娘娘,改叫小姐。
“我出去逛逛。”说着,花月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宫殿。闭月急忙要跟上前去,却被突然转过身的花月卿吓的停住了脚步。“不许跟来。”花月卿小脸虎虎一狠,恐吓道。
“可是,小姐……”闭月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花月卿恶狠狠的眼神吓住了。
花月卿走出清遥宫,绕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她是想看看昨天的那片花海来着,却怎么也找不到。
中午的阳光异常的刺眼,花月卿原本平静的心海掀起一阵烦躁,额角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眼角忽然闪过一抹深蓝色,花月卿急忙的叫住他,“福公公,福公公。”
福公公似听见有人叫他,转身过去,却看到花月卿向他跑过来,没有一点仪态可言。
“娘娘,要注意礼仪,在这皇宫啊……”福公公的肺腑之言还未说完,就被花月卿挥袖打断,“哎呀那来那么多礼仪,对了,昨天的那片花海在哪里?”无奈,福公公只得领得这个小祖宗去泪碎园。
一路上,花月卿彻底的被这古人的罗嗦打败了。“娘娘,皇上有下旨,任何人不得进入泪碎园,所以奴才只能让您进入一个时辰。我……”
“嗯,我先进去了。”花月卿望着泪碎园三个气势滂礴的金字,眸子深了深,踏了进去。
天空蔚蓝,风将云都吹散了。满世界飞舞着芳香的花瓣。花月卿屏住呼吸,静静的凝望着起起浮浮的花海。透明晶亮的光线里,整片花海都飘浮着火红的花瓣,还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气息。
被风吹浮的蔷薇花海洋里,花海涌了过来就如同破碎记忆般缓缓流淌……
阴暗冰冷的仓库。
“哈哈哈,姜总裁,小弟看在您面子上,二选一,这两个女人您指头指那个,小弟立即放人。这剩下的一个嘛……”
脸上沿着鼻子蜿蜒至整个半脸的刀疤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狞笑着望向对面站着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铁棒在他黝黑的手中一起一落,想是在掂着重量。
这是一场交易,亦是小月卿仇恨的开始……
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躲在仓库大铁箱后,迫切的想要冲出去,解来绑在母亲身上的绳子,但无奈却被身后的管家紧紧的抱住,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