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扶我起来!”第二天清早薛雪凝千娇百媚的呼唤着我--我很没节操的屁颠屁颠的滚了过去!没办法,老婆大人话了,杨家传统,老婆最大!你问我哪来的传统?我爹传给我的!这就是家族传统!杨家就我和我爹俩人!
“老婆?早上想要吃点啥?”经过我昨天晚上一宿的艰苦奋斗,薛雪凝的恐惧情绪基本上已经消失殆尽了,脑袋里只剩下了满满的不让播的东西。
喵了咪在一旁咕哝道:“小鱼干!主人我要吃小鱼干!”怎么忘了这么个吃货了!这货自从认准小鱼干之后就死活不吃别的东西了!还非要吃加了各种化学原料的黑作坊小鱼干!我的天,我现在为了满足喵了咪的口腹之欲,满城的抓黑作坊制小鱼干的!有些黑作坊听到风声,不敢再作加了料的小鱼干,一时间合台市小鱼干市场一片歌舞升平!
这可苦了被喵了咪好顿埋怨的我!最后我一怒之下端了一个制造小鱼干的黑作坊,威逼利诱之下逼出来了黑心小鱼干的制作方法,每个月做一大缸给喵了咪留着吃!
哎,人家养猫最多买点猫粮,铲几回猫便便就好了,哪像我?还带侍寝的!要论起来,我能算得上天字第一号猫奴!
薛雪凝搂着我的脖子娇羞道:“我要吃油条!豆浆!”我点点头:“我这就给你炸!”
得亏她的老公全能,啥都能做!炸油条的方子也是各个摊子秘传的东西,不花钱根本就没人教给你!油条想要炸的香酥脆必须得有秘方,各家有个家不同的方法,一个城市炸油条的方法就有好几十种之多!
我披上一条裤头,从仓库里端出了半盆黄豆拿水泡上,又和面揉面,准备油条。
薛雪凝穿着睡衣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背后轻语道:“萌萌,有你真好...”
“嘿嘿嘿...”我一边揉着面,一边傻笑。薛雪凝见美好的气氛全被我这一傻笑破坏了,娇笑道:“傻样!”
“行了宝贝儿,别在这给我添乱,赶快去洗漱,别让喵了咪抢在你的前头,否则她能笑你一整天!这只猫的嘴可毒着呢!”我用手指头沾满了面粉在,在薛雪凝的鼻头上刮了一下,留下她一鼻子面粉,格外可爱,也格外滑稽。
薛雪凝气鼓鼓的笑着:“你这坏蛋!连忙跑到洗漱间去做早间清洗。”
“正月里来百花香,小哥哥今天入洞房。”
“洞房里面有俏姑娘,描眉打鬓身子香。”
“含情脉脉眼如水,柔情似水嗓子亮。”
......
这是我的职业习惯,每当我干活的时候我就喜欢唱歌给自己听,这就是唱歌好的优势--我完全可以冒充原创去唱歌!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在天桥小广场摆摊弹吉他只有我能赚到钱的原因。这年头只有行业精英才能活下去。在卖唱的圈子里头我就是精英!
我唱歌的另外一大特点就是歌词不正经,哪怕是正经的歌曲都会被我变得不正经,我学了四年的中文,唯一学到的就是如何改歌。被我改过的歌合辙押韵,一点没有被改过的违和感--比如前两天我在夜总会给孩子们唱的那《我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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