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往车里一丢,自己也一步进了车里。紧接着阿逃也上了车。
看到我们上了车,胖子一脚油门到底,轮胎在地面上打滑了个五六圈搓起一阵白烟就窜了出去。
上了车虽说安全,可也只是暂时的。我们现在只要还在这个油田的范围里,那头顶的寄生蜂就随时有可能对我们发动攻击。再说了,我现在库管理还耷拉着几只蜂子。我也管不上车子外面的情况了,在兰诧异的目光中,我开始脱裤子了。
脱裤子了......
不得不说这寄生蜂攻击性特别强。裤管里一共钻进来了四只寄生蜂。可就这么四只,几乎把我小腿给咬了一个遍。刚才那是情况紧急明我也没感觉到有多疼。现在缓过来了,那种钻心的疼痛直奔大脑。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在大冬天里止不住地流汗。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兰又给我缠上了绷带。这时候我才有时间看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
“胖子,咱们还剩多少人?”我问胖子。
胖子瞒着开车,也没搭理我。阿逃就淡淡地说道:“诚哥,刚才冲出来的时候死了三个。”
我点点头,心说还好损失不是很大。可这心还没放下来,阿逃就接着说道:“在我们冲下楼之前,死了两个。”
我听了一愣。死了五个。这损失就有点大了。
“这些人都是跟涛哥出生入死的兄弟。”阿逃说。“跟着涛哥最少的,那也有五六年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和涛。说实话,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对这些人的死抱有很大的愧疚。就像上次死在在洗马塘陵墓里的山鸡跟浩南一样,我现在都忘不了他们死的时候的样子。可在之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了。渐渐地我都感觉到自己对于死亡这一件事情麻木了。对于死去的那几个伙计,说实在的我真的没什么感觉。自从干上这么一行,死人我见的实在是太多了。刚死的,死了几百年的。都见过。要非让我形容一下现在的心情,那就是卧槽,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一下子又少了不少的帮手。
我大概能猜到和涛醒来之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感受。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卖命的买卖,既然敢出来做,那就要做好随时为了这个买卖丧命的准备。
我忍着腿上的痛起身拿过胖子边上的对讲机,按下对讲键:“各车汇报伤亡情况。”
虽然阿逃已经跟我说了伤亡情况,死是死了五个,可我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我这支队伍到底还有多少行动能力。
最后汇报上来的情况是,身后跟了两辆车。一辆坐了一个人,另外一辆坐了三个。这四个人是退伍军人出生,对付刚才的那种情况还是游刃有余的。而且万幸的是,他们在跑的过程中明智的选择了补给的车子。也就是说,我们如果能掏出这个鬼地方,至少我们枪支弹药,粮食饮水还是有保障的。
可想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了。出了这个油田,摆脱了寄生蜂的追杀。那油田之外的那些狮蚁呢?
(趁着十月份还没完,爆发一下下。这个月最后几天多发一点,凑够六万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