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活动筋骨,周勃立刻赶了过去。
“元哥,您快穿上外套。”周勃将粗衫递了过去,他自责的说道:“都是勃一时困乏,这才让元哥受寒了。”
刘元穿上粗衫,他拍了拍周勃的肩膀,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你还跟元哥客套?去将刘方喊醒,吃些干粮咱们也要上路了。”
吃过了干冷的口粮,三人趁着夜色继续前行,冬季昼短夜长,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到了丰邑,三人道路熟络,不多时就感到了泗水亭。不过,刘元却是眉头一蹙,泗水亭内衙役众多,路口皆有人盘查,这让他心下惊疑,难道自己斩杀何县尉之事已经暴露了?
“元哥,怎么办?”周勃面色凝重的询问道。
“走,从后山绕过去。”刘元当即说道。
三人翻过后山,又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路谨慎,这才翻墙进了刘元的家中。“谁!”听到声响,屋内突然传来一道轻喝。
木门打开,吕雉有些的憔悴的面上留下了泪痕,她惊讶又哽咽的说道:“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刘元轻轻安抚了吕雉,他低声说道:“先进屋再说。”
几人进了茅屋,刘元没有让吕雉点燃油灯,以防外人察觉疑惑。她擦了擦吕雉面上的泪珠,将后者搂入怀中,疼惜的说道:“娥姁,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夫君平安归来,娥姁再苦也甘愿。”吕雉很安静的躺在刘元的怀中,莺莺说道。
“咳咳!”刘方轻声一咳,“抱歉,抱歉,方有些风寒。”他面色严整的解释道。
吕雉有些含羞,刘元笑骂了一句:“你这小子!”随即他抚了抚吕雉的秀,说道:“娥姁,这亭内为何这般多衙役?”
闻言,吕雉憔悴的面容也阴沉了下来,她神情暗淡的说道:“自从亭内壮丁被押送往咸阳后,这沛县的张县令就霸占了咱们亭内的窑厂,如今,咱们泗水亭的瓷器都被这张县令一手掌控。”
“什么?”刘元心下震怒,这张县令竟然吞占自己的窑厂,再联想到夏侯婴入狱,自己押送囚犯,刘元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张县令在图谋。
“岂有此理。”刘方和周勃也是大怒。
吕雉叹了一口气,再道:“夫君不知,这张县令为了大量出产瓷器,在咱们丰邑强行征调了壮丁,如今整个丰邑都对他怨言颇深。前些日子,几名壮丁不堪压迫,奋起反抗,皆被张县令镇压,现在啊,丰邑百姓都是风声鹤唳。”
“原来如此。”刘元恍然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张县令也是个贪婪之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征调壮丁。想到自己来时在谯县遇到的各路商队,现在看来,他们应该就是前来与张县令交易购买瓷器的了。
想到这里,刘元心下更加低沉,张县令敢如此做,或许他已经得到了郡内各大世家的支持,毕竟,以往泗水亭每月只出产百件瓷器,根本不足以满足世家的胃口。再往深处一想,泗水郡的郡守或许都有可有能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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