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凌弈说,吕永正是输在了‘胜负’上?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觉得凌弈说得对,是我们太看重胜负了,如果吕永正可以欣然接受失败,那也算是虽败犹荣,我们昌国不至于太丢脸,可是现在……”
“吕永正自称能横扫梁国棋士,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自取其辱啊!”
昌国棋士开始反省,没有人再敢出言讽刺,这时一名昌国棋士站起来,对凌弈抱拳说道:“凌案的一番话让我惭愧不已,在此我替吕案向诸位梁国棋士说声‘对不起’,希望今后大家还能是好朋友。 ”
凌弈微笑说道:“我也希望梁、昌二国棋士能情同手足,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争斗不休。”
这句话意有所指,大家都能听得出来凌弈是借此批评昌国不与梁国同舟共济对抗东蛮部落,反而还借此机会打压梁国。
“凌案所言极是,我回去后立即灵佩传书,请家族官员上奏朝廷,不要因为一点误会而内斗,理应一同对抗东蛮!”,那名昌国棋士诚恳地开口。
“你放屁,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这时候,另外一名昌国的棋士不满地说道:“凌案,这一次是我们昌国输了,但是你也不要蹬鼻子上眼,以为可以谴责我昌国的不是,因为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也只是赢了我昌国去年的案而已,而我们昌国今年金榜案秦游川的棋力可不容小觑,再过几天他正好会到梁国一游,你有没有胆量跟他比!”
楚云轩立即说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凭什么还要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我梁国案都要接受每一个人的挑战,那岂不是连吃饭都要忙死?”
“哼!凌案,到时候我昌国的秦案会亲自来下战书,那时你再考虑答应或者是拒绝,总之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在下告辞!”
丢下这句话后,那人就抬着吕永正离开了棋馆,这时候不少昌国棋士也纷纷告辞。
其中一些人带着歉意,另一些人则有些冷漠,但更多的人则是一种仇视。
“昌国今年的案秦游川?他是谁?”
凌弈眉头一皱,随后又哑然失笑起来:“这跟目前的情况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哼,我唐国棋士也告辞了!”
一名男子沉着脸色,带着几名棋士一同离开了,这让梁国的棋士感到一阵好笑。
这些唐国棋士本来也支持吕永正,嘲讽梁国的棋士,现在吕永正一败涂地,他们留在这里自然也会感到丢人现眼。
“凌案,现在你能否讲解一下你的排局,好让我们都学习学习?”,一名青年起身问道。
其他人也都一同附和:“是啊凌案,你就讲解一下这局排局吧!”
凌弈微笑说道:“这则排局名叫‘小征东’,正解为和,至于详细的解法嘛,我看诸位还是自己拆解,这样才能更有效的提高自己的棋力。”
众人有些失望,不过也认同凌弈说的话也有道理,也就不继续追讨话题了。
这时楚云轩他们三人走了过来,一同向凌弈祝贺,今天下午凌弈完胜吕永正,让梁国的棋士都觉得扬眉吐气。
现在已经是傍晚十分,凌弈见天色不早,就向朝阳棋馆的众多棋士告辞了。
“凌兄,为了庆祝你为梁国争光,今晚咱们去酒楼吃上一顿好的,我请客。”,楚云轩大笑着开口。
吴顺天也说道:“云轩兄说得对,我们今晚的确该好好地庆祝一番。”
“凌兄,你可不能拒绝咱们的好意!”,6东阳拍了拍凌弈的肩膀。
“那是当然!”
凌弈欣然答应下来,可就在这时候,一名红衣男子拦住了凌弈的去路,恭敬地开口:“凌案请留步,我家老爷有一封请柬交给你。”
“你是谁?”
凌弈打量了此人一眼,从他的衣服来看,好像是某个世家的下人吧。
红衣男子递上请柬说道:“我家老爷姓潘,是景昌府的知同,刚刚就在棋馆的二楼看凌案对弈,我家老爷很是欣赏,所以宴请凌案今晚来吉祥酒楼吃一顿饭,还请赏个脸。”
“潘知同宴请我?”
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记得杨知县对他说过,景昌府的知同是李相的人,会找个机会来拉拢自己,难不成事情偏偏就有这么巧?该不会是想在宴席上趁机压迫自己为李相效力吧?
“很抱歉,我今晚已经和朋友有约,不能来赴宴了,请你代为转告知同。”
“凌案,我家老爷可是真心诚意地想请你吃一顿饭,你这么拒绝他的好意,分明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红衣男子语气有些不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所谓君子不强人所难,你不过是在知同名下当差,身无半品官位,竟敢借知同的名声压我,我看是你不把我这个金榜案放在眼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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