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昌国棋士不要太过分了!”
楚云轩站了起来,怒视着昌国的那名青年,厉声说道:“我告诉你们,这样做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
“谁说没有好处的!”
青年大笑起来:“一旦凌弈败下阵来,就得说那句‘梁不如昌’,而我们吕案就能名扬六国,而凌弈只能是身败名裂,成为你们梁国的耻辱!”
“你与凌兄无冤无仇,这么做太过分了吧!”,6东阳厉声一喝。α λ
“棋道较量本来就有输赢,胜的人扬名立万,输的人名声扫地,这就是现实!”
青年狞笑说道:“凌案,你还是做好认输的准备吧,如果你怕了,你也可以不来朝阳棋馆,咱们走!”
说完一挥衣袖,带着其他人一起走了,而那几个人临走的时候,还投来了十分讥讽的目光。
凌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重新坐回了位置,继续吃饭。
“凌案,昌国棋士太过于可恶,今天下午你可千万不能输啊!”,一名棋士高喊。
“笑话,凌弈刚刚晋升棋士,怎么可能会是吕永正的对手?你们梁国今天下午怕是要丢大脸了!”,唐国的棋士讥笑说道。
“凌案排局鸣州,如何就不是吕永正的对手!”
“吕永正曾经也排局鸣州,你认为凌弈有几成的把握赢?”
“你……”
这时候,许多棋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昌国的棋士则是非常得意,肆无忌惮地出口讽刺。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楚云轩猛地一拍桌子,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起来。
“云轩兄,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会输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凌弈说话不急不慢,很是淡定,看样子是半点愤怒也无。
“凌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楚云轩急忙摆了摆手,看到凌弈如此脸色,不禁问道:“凌兄,难道你就不觉得生气吗?”
凌弈微笑说道:“刚来景昌府就能为梁国争光,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哼!凌案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听你的口气似乎就能战胜吕永正?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名昌国棋士开口说道。φ αλι
“吕永正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凌弈瞥了那人一眼。
“那好,咱们就拭目以待,其实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凌案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凌弈没有继续理会,而是对三人说道:“云轩兄,你们吃饱没有,吃完了我们就去外面走走,然后再去朝阳棋馆会一会吕永正。”
“被昌国棋士这么一闹,谁还会有那个胃口?咱们走吧!”,楚云轩站了起来。
“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只是碍于凌兄的颜面不好意思开口,不如咱们去外面吃一顿,我请客!”,吴顺天大声说道。
“那倒是不用,吕永正不是说在朝阳棋馆等着我吗?我们边走边聊,顺道过去!”
四人随即离开了食堂,同时也有不少棋士结束了用餐,样子都很扫兴。
凌弈四人刚刚离开走出府院,迎面就碰上了一名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杨府的那位年轻管家,他们正向着凌弈这边快走来。
“凌案,请您留步!”
中年男子来到凌弈身前,然后深施一礼,满脸歉意地说道:“下官是景昌府九品知事,事情的经过管家已经告诉我了,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得罪!”
“原来是知事大人,学生凌弈有礼!”
凌弈连忙作揖,身后的楚云轩三人则是微微躬身,但不是行礼。
因为他们是棋士,有功名在身,九品的知事虽然是个官,但他们自认为将来会比对方更有成就。
但是看到凌弈都恭敬行礼,这让他们都感觉有些惭愧,只好将就一下。
“凌案,下官早就收到表兄长的传书,并且吩咐下去要好好地招待您,没想到我那夫人目光短浅,狗眼看人低,你看这……”
“杨知事,您千万别这么说,是学生临时有事不能长住,怪不得杨夫人。α? λ=?”
“惭愧,惭愧啊!”
杨知事脸色羞红,缓缓说道:“凌案,请你来我杨府做客,我让夫人当着众多人的面对你赔礼道歉!”
凌弈微笑说道:“杨知事严重了,学生刚到府院,有许多的事情要忙,近日可能不会来府上,请容学生改日再来拜访。”
杨知事哪里肯,表面上说是改日拜访,但这是客套话而已,实际上凌弈已经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年轻管家陪笑说道:“凌案,您就来府上做客吧,我家老爷也是一片真心,而且杨知县也交代过老爷,知县可是会怪罪下来的。”
“我已经向知县大人灵佩传书,告诉他已经拜访过了府上,然而知事比较忙,学生也不好打扰。”
“可……”,杨知事脸色红白交替。
“杨知事请恕学生无礼,学生还要和几位新朋友前去赴会,就先失陪了,告辞!”
凌弈拱了拱手,告辞了杨知事,和楚云轩三人向着朝阳棋馆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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