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原告也纷纷表示,在买到茶叶不久之后,都会遇到李远或者是李华二人,又或者是其他李家的人,只有几个人不是买家,就表示并不清楚。α Α
按理说,在路上遇到熟悉的人,也是很正常的情况。
但是经过原告们这么一说,才现多数人都遇到了李远和李华,如此看来确实显得有些雷同了。
难道李远和李华他们几个人,一直都在茶坊附近?他们又在那里做什么?
众人疑惑不解,心中满是疑惑,而李志雄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自然了。
“哼!我们李家人数众多,茶坊街附近也有我李家开的小摊,遇上我李家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李志雄有些不耐烦了。
凌弈缓缓说道:“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们李家的人才容易将他人的茶叶暗中调包,而对方又不会觉。”
“荒唐!简直是荒唐!”
李志雄不怒反笑:“如果暗中调包了茶叶,乡亲们在喝茶的时候肯定就能现并不是真正的凌氏云峰,谁还会去喝?”
此言落下,其他人也点头说道:“李家主说得对,如果将茶叶调包,我们在拆开包装的时候肯定能现!”
“凌弈,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这里可是公堂,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就是,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另一边的凌鸿依旧一声不吭,就这么关注着凌弈,心里也很忐忑。
如果凌弈是在胡编乱造,那就是罪上加罪,可若是真的,那证据呢?知县肯定不会凭三言两语就会相信他的话。
凌弈脸色凝重,继续说道:“其实,李远是在暗中通过凌青云的手,收购了到了一些凌氏云峰,并在其中投了毒,如此一来,谁还会认为这不是凌家的茶叶?”
凌鸿感到难以置信,心里暗想:“是青云将凌氏云峰暗中卖给李远的?怎么会呢?青云敦厚老实,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不可能!绝对没有那回事!你在撒谎!”
李志雄额头冒汗,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冷笑起来,昂说道:“凌弈,凡事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
“我有人证!”
凌弈对杨知县说道:“知县大人,青牛大街的冯松林可替学生作证!”
“他能证明什么?”
“大人传唤之后便知!”
杨知县沉吟片刻,一拍惊堂木:“传青牛大街冯松林上堂!”
“不必劳驾,其实冯某早就已经来了!”
一名男子走进了公堂,单膝跪下说道:“草民冯松林见过知县大人!”
“你就是凌弈口中所说的人证?”
“正是,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冯某去凌家茶坊购买茶叶,回家的途中正巧遇上了李远那厮……”
冯松林缓缓说起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将自己如何与李远相遇,到最后凌弈找上自己,揭穿了李远诡计的事情说了出来。? λ
最后,冯松林将调包了的茶叶全部呈上,作为李远犯案的证据。
李志雄见此情景,他的腿禁不住地抖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让自己保持镇定。
堂下的百姓顿时哗然,出了激烈的议论声:“照此看来,该不会真是李家在陷害凌家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分不清楚谁说的是真的了!”
“被搞乱了,真的被搞乱了,如果凌弈说得是真的,那李家可就做得很过分了!”
“啪!”
杨知县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原告,可有话反驳?”
李志雄立即说道:“大人,千万不要被他们二人迷惑了,他们两个人早就串通一气,故意合伙诬告我李家,我李家绝对是清白的!”
“呸,无耻!”,冯松林直接骂了一句。
凌弈说道:“知县大人,您可传李远、李华等人和凌青云一同来公堂对质!”
“嗯,言之有理!来人哪,传李远、李华、凌青云等人!”
说完之后,再次拔下了令签,丢给了孙捕头。 ?
“卑职领命!”
孙捕头接过令签,带着几名衙役走了出去。
不久之后,李远、李华和凌青云一同来到了公堂,单膝跪在了一边。
杨知县简单地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尔等可有话反驳?”
“大人,我等冤枉啊!”
李远满脸无辜地说道:“他们是一伙人,一同设计来欺骗知县,大人不要被他们蒙骗了!”
“就是啊,我跟李远仅仅只是认识而已,但我毕竟是凌家的人,怎么会将凌氏云峰暗中卖给李家?冤枉啊!”,凌青云同样喊冤。
那名叫李华的年轻男子则满脸不屑,冷笑说道:“我倒要反过来问问被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有做过这种事情?”
冯松林指着茶叶说道:“那就是被李远调包过的茶叶,那个就是证据!”
“可笑,可笑!”
李华满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说那茶叶被调包过,就真的被调包过了?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自己弄的吧?想用这个来诬陷我们,简直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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