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微颤动,娇躯在蠕动,腰部和胸部都在不停的起伏,强忍着,道:“鸿叶……鸿叶皇子的战力十分强大,甚至还在北溟破天之上,在银钩阀他横扫年轻一代的才俊,若是以武决定胜负,恐怕……恐怕神晋王朝年轻一代无人是他的对手……手……手……痛,痛……”
当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萝浮公主都快沒气了,发丝间在滚落汗珠,一双美眸在翻白眼,说出了声音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清。
华神妃的眼中闪过一道杀芒,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我们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听到这话,风飞云的动作一缓,仔细倾听。
“什么办法。”萝浮公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完整的话。
“杀了风飞云,这件事晋帝交给了风飞云來做,那么只要风飞云一死,挑选驸马的事自然也就要延后,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來准备,而且风飞云若是死了,那么龙沧月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在晋帝之位的竞争中落入劣势,无论从哪一方面來讲,杀风飞云都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华神妃冷然的道。
听到这话,风飞云旋即便是一笑,盯了盯躺在自己身下的萝浮公主,手中轻轻的在她乖巧的脸蛋之上擦拭,将她滚落的香汗给擦干。
萝浮公主一抬头,将风飞云的手臂再次狠狠的咬住,美眸之中神情复杂,有屈辱,有懊恼,有报复的快感……有血液从风飞云的手臂之上流淌下來,就跟她雪白**间的血液一样的鲜红。
“此事就交给你來办,最好不要我们的人亲自出手,我还要立即赶回帝宫,希望你能够将此事给办好。”华神妃化为了一点清风,飘然的离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萝浮公主终于松了一口气,若是华神妃再不离开,她必定会被风飞云折磨到崩溃,此刻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风飞云变得温柔了起來,缓缓的弯腰,笑道:“公主殿主打算要怎么杀我啊。”
萝浮公主檀口之中喘着香气,轻飘飘的盯了风飞云一眼,然后便晕死了过去。
当萝浮公主再次醒过來的时候,风飞云已经离开了,身上搭着一件月白sè的肚兜,浑身都疼痛得几乎沒有一丝力气。
风飞云并沒有杀她。
这一次惨痛的教训,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却也让她学会了很多的东西。
人都是在磨难之中才能成长得更快,经历过才能更加的深刻。
而风飞云此刻却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了太师府的府门外,他自然知道萝浮公主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却依旧沒有杀了她。
“萝浮公主还不能死,有她在,反而对我更有利,有羽化台可以镇压她,不怕她能够翻了天。”
风飞云望着眼前的太师府,并不是什么高墙大院,也不像太宰府、神王府那么巍峨磅礴如城堡,这里仿佛就是一座道观,青木的匾额,种植着碧竹,白石扑成了小道。
但是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道观之中霞光冲天,仙气浩渺,与天上的星斗似乎都有连接,格外神妙。
一片神宇道宫的气象冲天,有林立的高塔虚影盘踞在道观上空,给人一种仙家福地的感觉。
“果然有点意思,不愧是当朝三公之一。”风飞云静静等待,并不急躁。
不多时,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修士从里面走出,步伐轻盈,头顶凝聚宝树,双目中藏着晦暗,恭恭敬敬的一拜,道:“实在太不巧了,昨rì家师离开太师府,出门远游,至今未归。”
风飞云笑道:“那不知太师大人何时能够回來。”
“这个家师倒是沒说,不过临走前他老人家推算了一卦,料到今rì将有贵客前來拜访,所以交代贫道好生的招待,神王大人,这边请。”这个青衣修士领着风飞云走进了太师府。
太师府中仆人极少,只有太师嫡传的九位门人,还有三十多个药田道童,他们都修炼最jīng纯的道家功法,即便是那药田的道童的修为都达到了天命第一重的境界,相当了不得。
领着风飞云进入太师府的乃是第八弟子“凌云”,随着太师修道了一百二十多年,达到了天命第四重的境界,因为天资比别的八位师兄弟低,所以通常就打理着太师府的一些琐事,管理着接待贵客,购买药草,打理药田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