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睡着了,只有两队巡逻的军士,南北交叉着在营中走动着。
“典韦,你带着你的人马去南边,我去北面,待两队巡营的兵马达到我们面前时,同时发动,迅速解决了,然后我们二人南北夹击,中军大纛处会合。”韩烈在观察了一阵敌营的情况后,随即对身旁的典韦小声吩咐道。
典韦点点头,随即挥手召集着部下,悄悄的朝着南边摸了过去。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韩烈见时候差不多了,当即翻身上了马背,挥刀纵马喊道:“杀!”
“杀!杀!杀!”
寂静的夜空之下,随着这声声怒吼响起,韩烈典韦二人率军同时出击,虽然韩烈这支军队大多数只是新兵,但在军中那些训练有素的骨干队率,军候军官的率领下,一个个都爆发出了胸中的血性,这就是群胆的力量,有人说色胆包天,但韩烈却要知道,群胆一壮,却足以捅破天。
眼下他手下这支军队,在一声声怒吼之下,浑身的热血胆气也随之爆发而出,长枪如林,大刀如山,虽然还不具备章法,但这一刻这支新生的军队,却杀出了胆气。
一马当先的韩烈,手中长刀挥斩之下,从营帐中冲出的几名衣衫不整的军士,当场就被他一刀拦腰斩杀,飞溅的血液,把从营帐后面冲出的士兵撒了满头满脸。
不知所以的士兵,伸手一摸之下,看着血淋淋的手掌,眼孔瞬间就睁大了,浑身的寒毛也为之束起,但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生命仿若人抽了出去一般,整个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倒死这名士兵都没有看清,自己究竟是如何死去,而这会已经纵马飞驰而去的韩烈,早已又结果了两名敌兵的性命。
而另一边的典韦,一入敌营,仿若鱼入大海,双铁戟轮番飞舞,仿若一台风车般,所过之处,鲜血飞溅,肢体乱飞,端的犹如杀神。
“孙兄这是何意?”留在孙观营中喝醉了的尹礼,从睡梦中惊醒时,赫然发现孙观正拔刀站在自己面前,以为孙观要杀他的尹礼,吓得一个激灵便跳了起来。
“混蛋,敌人袭营了,赶紧走。”孙观大骂一声,把尹礼的盔甲扔了过去,自己转身便跑了出去。
在亲兵的护卫下,骑上马背的孙观,举目望去,只见偌大的营地,到处都是火光,根本分不清究竟有多少敌人,茫茫的旷野之上,更是传来阵阵鼓号之声,仿若千军万马杀奔而来。
原本就刚刚宿醉醒来的他,头脑还有些不清醒,这会被这鼓号声一惊的他,哪里还有心应战,正不知该从何处突围之际,其堂弟孙涛飞马领着百余人马而来,道:“将军,四面都是敌人,只有东面人少,可速随我突围。”
“来的正好,快,前面领路。”孙观一见孙涛,大喜的跟随孙涛一路往东面杀了出去。
而营中的尹礼披挂冲了出来时,只见孙观兄弟早已经走远,只得提枪追了下去,不料未走数步,正好遇到典韦率军杀来,尹礼见火光之中的典韦骑马冲来,心中顿时一喜,顾不得多想的他,箭步就冲了上去,手中长枪一挑,企图一举刺杀马背上的典韦,好夺下马匹杀出去。
“找死。”典韦正杀的兴起,突然发现挟持里一枪刺来,冷喝一声的他,左手铁戟斩尹礼枪杆之上,右手铁戟一个回旋,直接扫在尹礼头上,遭此重击的尹礼,身体瞬间一冷,偌大的头颅直接被典韦的铁戟给削落在了地上。
到死的尹礼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招惹到了典韦这个古之恶来,也算是死的不怨了。xh:.254.198.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