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点了点头,说道:“明天你就把消息给爷爷传过去吧,听听他还有什么指示”
已经很有没有听到有关爷爷的消息了,自从出来以后祖孙两个就没有了联系,虽然知道老爷子肯定在时刻关注着他走的每一步,但是对于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还是非常的惦记,也曾想过是不是要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不过他觉得,回去是一定要回去,那得是他能挺直腰杆的那天。
李初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也知道老太爷的脾气,他不主动指示我们,谁也不敢擅自跟他报告,不过这次把坤沙的事解决清楚了,也打探出了消息,明天我就得向他汇报一下了,你有什么要转达的吗?”
胡匪怔住了半响,低头思索了下然后沉声说道:“你只要告诉爷爷我一切都好就可以了,至于别的,在我没办好父母的事以前也无颜去面对他,他养我教育我二十年,也是该我独当一面的时刻了”
两人谈完以后就来到外面和院子里的兄弟开始庆祝起来,毕竟这些天所有人的身体和神经都一直在紧紧的绷着,现在事情完结了也是到放松的时候了,不然压抑的太久,人有时也会承受不住的。
这天晚上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李初七更是站在桌子上,手拿着酒瓶嚣张的说自己怎么在金三角大鳄头顶尿尿的光辉事迹,坐在下面的李初八却小声对身边的人说道,尿是尿了,可那家伙的东西却像个毛毛虫是的,水柱还是一股柔弱无力的样子,逗的旁边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胡匪更是被一帮胡家村的兄弟灌得人事不省,很多人都是从小就相识的乡亲,他们出来以后就在也没见过面了,而且这次胡家村的人除了有三四个人重伤以外没有一人丢掉性命,所以胡匪非常高兴,基本就是来者不拒,谁敬酒他都喝,最后也不知喝了多少,被人给抬进了屋子。
第二天胡匪睡到中午以后才起来,虽然头还有点疼,但洗完脸吃过饭以后,他还是背着巴雷特的枪盒绕着村子开始奔跑起来,后面的树林也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恢复到了以前枪声不断的光景。
村子里正在耕地干农活的老人妇女们就知道,那个从早到晚忙到向上了条的机器狗一样的年轻人又回来了,李家兄弟也都非常佩服他这种居安思危的心态,紧紧是休息了一个晚上,他就又投入到了那魔鬼式的训练当中,李初七和李初八自从和胡匪在一起以来,也都被他的这种精神所影响着,他们两个都比胡匪打了六七岁差不多,现在也感到了身上的压力之大,深怕被这个拼命小三郎追赶上来,所以此时后面本来只有胡匪一个人训练的的场景,变成了三个人共同进步的战场。
在这以后的几天里,三个难兄难弟一起起床,然后一起跑步练枪,练拳,胡匪交给他们一些从爷爷和战清那里学来的功夫,李初七和初八就教给胡匪一些实战知识,三个人相辅相成,一起努力一起进步,所以每到晚上就经常能现,三个鼻青脸肿,浑身破烂,尘土飞扬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从外面回来,呜呜嗷嗷的喝顿酒,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又都生龙活虎你追我赶的向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