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尘张唇,狠狠地吸住她探进来的粉舌,恣意而狂狷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就在他要加深这一吻时,身上传来一股推力,邪魅的眸盯住她不认输的精亮双瞳,他眼里的笑意传达到她的里……
她的眼神微动,湛出冰冷的光芒,她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狠狠的将他推倒在靠墙的矮塌上,她娇小的身子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身子,被吻得红肿的唇顺着他精美的下颚往下,在他的脖颈间轻舔着。
“来这里之前,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她没兴趣用嘴巴去帮一个男人除灰尘。
厚实而冰冷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公然张扬的爬进她的衣内,掌下的触感叫他微一拧眉,“你的身子是本皇子的,不许留有伤痕,明日我会让严生拿去疤膏过来。”
她冷睨他一眼,“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他轻扯薄唇,露出一抹邪侫的笑,“比起让你自己动手,本皇子更喜欢用我的方式来。”他将用他的双手,一寸一寸的,温柔而细致的替她抹上那去疤膏。
她的回答是,粗鲁而利落的撕毁他那艳得碍眼的红袍,纤细指尖往上,就要触及他眉心的红痣……
“记住,本皇子眉心的红痣,不能随便碰触。”他扣住她的手,动作看似轻柔的拉下,却已在她手腕中箍出一个红圈来。
那是他的禁忌,有次雨露过后,宁静娴仗着他的随承宠伸手去碰,当场便被他无情的掐断手腕,踢落床塌。
安陵愁月收回手,“那是染上去的不成,还怕别人碰触。”这纯粹是好奇。
“怎么,你觉得本皇子有必要这么做?”
“你是妖孽。”这是她最终的解释。
他不恼反笑,“本皇子就是妖孽,被妖孽看上的你,该感到荣幸之至。”
她本以为,洋澈的脸皮才厚,不想这七皇子厚起脸皮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安陵愁月踢落他的鞋子,“上了本姑娘的床,就是本姑娘的男人,但并不代表是唯一。”她冷冷地瞅着他。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皇子的王妃。”
很好,看来他们是达成共识了。
如此……夜,已经不长了,然简陋的小屋内,温情才正要开始,两个男女互不相让似的,即使做着最亲昵的事,都像在打战一般,那床塌吱吱响了一夜,最终不敌两人的粗暴——
“夫人真是狂□□野。”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过大,还是那床太烂,总之最后它撑不过两人的大动作,光荣的塌了,拓跋尘斜躺在塌上,双脚落地,而安陵愁月爬在他的身上。
她喜欢把人压在身下,那让她有成就感,特别是当被压的人是他拓跋尘时。
染着情□欲的眼瞳抬起,对上他微湿的绝美俊颜,雨露过后的他,有股叫人心动的魔魅力量,那种感觉,叫人直想吞了他。
拓跋尘挑眉与她对视着,眼里闪动着淡淡的惊喜,这张平淡的脸,承恩雨露之后,眉宇间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风情,不妖不艳,却叫人深刻助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