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先站起来再说吧。”
“难道,”陈川风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他突然倒退一步,大惊失色的说,“难道,难道!难道你那天在海边已经把雪儿给.......给........给征服了吗?”
此话一出,全家人顿时大惊失色,对着丁晓雨你一言我一语:“晓雨,真的是这样的吗?”“你真的下手了?”“有,还是没有?”“晓雨,你不要一直跪着呀,你说句话呀!”
丁晓雨此时不仅仅是下跪了,他“噗”的一下又拜倒在地上。这样一来,全家人则更为震惊。
老妈尖叫道:“晓雨,你真的把我的雪儿.......把“我的雪儿”变成“你的女人”了吗?”
丁晓雨徐徐直起身子,慢慢抬起头,虔诚的对着爸爸妈妈用最大声音喊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说完他对着爸爸妈妈狠狠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对着哥哥嫂子喊道:“哥哥嫂子,妹夫这厢有礼了!”
此话一出,爸爸急忙说:“不兴的不兴的,不兴磕头的。哎呀,红包!老婆,红包在哪里啊。女婿上门,怎么不准备红包呢?”
老妈急的在房里团团转,自言自语道:“是啊是啊,这么突然,我一下子忘记红包放在哪里了。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这就去拿。”
老爸对老妈说:“老婆,要拿最大的那个!”
“嗯,我知道了。”老妈兴冲冲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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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闺房里。
房门我是故意打开的,听脚步声,估计是老妈。老妈的优点就是小事化大,做给老妈看效果一定不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慢慢扬起了左手的水果刀,右手手腕翻转到最佳角度,然后缓缓的把水果刀挪到了手腕上方。
根据目前形式来看,水果刀的锋利程度完全可以切开我稚嫩的手腕。只要轻轻这么一割,我那高贵的魔界王室血液就会犹如滔滔江水从而绵绵不绝。
但是,这一刀割下去可以个大大的学问:割的早了,痛的也早,血“哗啦啦”的就白流了;割的晚了,被老妈看见,会一把夺下我的刀,并且以自杀未遂的名义苦口婆心劝导我十几个小时,估计到时候我不死也疯!所以,这一刀要割得恰到好处,而且还要掐准了时间。另外就是割下去的轻重问题了,目前我只是用自杀这种方式来吓唬吓唬某些人,并不是真的想死,既然我是不能轻易翘辫子的,那我只能够算准了时间“去死”喽。
我坐在床上,两眼盯着门外,心里默默数着数数,一手握拳一手拿刀,全神贯注的倾听老妈的脚步声:“五.四.三.二.一!”心里默数到一的时候,我狠狠瞪着自己的手腕,咬咬牙闭着眼睛对准了我的右手手腕狠狠划下了一刀。锋利的刀片在手腕上划过,一开始并不痛,只是有一丝滑过的感觉,再后来也不算痛,只能算是痒,再后来就不对劲了,好像真的很痛,痛的就像一根刺刺在肉上的感觉。
当第一滴血落在床上时,老妈正好路过我的房间。我心里暗暗佩服着自己,时间掐算的恰到好处!即让老妈看见了自杀的情形,又很守信的让血流了下来。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面带痛苦状的倒在床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