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的分析我又仔细想了一下,漏洞不少……”
这话费伦能忍,鱼莎也忍不了,顿时质疑道:“你什么意思?有漏洞你干嘛不刚才就点出来!”
“就是!”翠茜也附和道。
蒙哥马利摊手道:“大小姐,这是破案好不好?需要冷静分析,不是像某些人那样随便想想就能得出推论的。”
费伦闻言哂笑道:“这么说,蒙哥马利警官有高见喽,那在下洗耳恭听!”
“高见不敢,不过我还真有点看法!”蒙哥马利当仁不让道,“就是关于你那个第三点凶手换药的分析,你怎么就能够断定我线人注射吗啡的毫克数是六十,而不是两百或三百呢?”
费伦听懂了蒙哥马利的意思,正想略作回答,没曾想翠茜抢在头里冷笑道:“威利,你没毛病吧?三百毫克吗啡?要知道,二百五可就是致死量了!”
二百五?费伦当然知道翠茜说的是二百五十毫克,但就是想笑,好险没忍住,最终爆笑出来:“哈哈哈哈……”
除了鱼莎,在场的其余几人都看疯子般瞪着费伦,他赶忙摇手道:“没事,你们继续说!”
翠茜没好气道:“我的话很好笑吗?”
费伦一愣,旋即道:“当然,你肯帮腔,我自然觉得高兴,所以就笑喽!”
翠茜听到这解释也是一怔,却差点没把边上的蒙哥马利给气炸了,他当即道:“如果是长期成瘾的话,有了较强的耐药性,未必就没可能突破致死量极限,对吧罗伯特!”
罗伯特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们仨之间的事扯上我干嘛?但碍于跟蒙哥马利的私交,他不得不附和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吗啡虽有成瘾性,但最大的作用还是用来镇痛,据我所知,某些末期癌痛病人长期慢性用药,其使用量可从低剂量逐步递增超过致死剂量。”
这话令翠茜和鱼莎一呆,毕竟罗伯特的法医身份可不是当假的,他的话在两女眼中还是具有一定的权威性的。
费伦似早料到罗伯特会这么说,当下迎上蒙哥马利略显得意的目光,淡淡道:“其他的我也不想多作辩解,只想说一句,既然死者敢把针剂堂而皇之地放在卧室内,那他也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注射剂量,按照针剂的外标,应该是六十毫克无疑,到时候还得请罗伯特法医好生验一验针剂里的吗啡浓度!”
听到这话,众皆一愕,旋即意识到费伦想要表达的意思,如果剩余针剂的外标和药水浓度不符,就很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把药调了包。
至于争辩什么的,费伦根本就没想过,一个不大的命案而已,何况还轮不到他来查,那么,与蒙哥马利分辩,就算辩赢了,有意义吗?最多博一点翠茜的好感,也许还能藉此与她玩玩一夜*,只可惜费伦暂时没这个兴致,所以也就懒得多作算计了。
当然,如果翠茜这个与费伦年龄相仿的纽约女警还是处女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只可惜她不是,费伦自然兴致锐减,毕竟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非处女在美国还不到处都是。
蒙哥马利把费伦的解释当成了狡辩,正想奚落他几句,孰料翠茜抢先道:“罗伯特,allen这条建议可谓重点,你回去之后先验一验针剂浓度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心忖:难怪这妞被外派巡逻,还是一个人,就这指手划脚的脾性,想让人待见都难!
也就在众人都堵在卧室这里的时候,负责这起案子的正主终于来了。同样是总局重案调查组的人,还刚好与蒙哥马利认识。
“嗨,威利,你们a组怎么也来了?”
“嗨,兰比斯,不是a组来了,只有我一个而已,死者是我线人!”蒙哥马利回答对方问题之时,还看似不经意地扫了费伦一眼。
费伦都不稀得理他,直接冲翠茜道:“我和鱼莎去下面等你!”
“nonono……两位,你们还不能走!”蒙哥马利拦住费鱼二人,冲兰比斯道:“嘿,老兄,案发现场就是他们发现的……”
翠茜深晓蒙哥马利的小计俩,顿时接茬道:“还有我,我们仨一起发现的。”
新来的西装男兰比斯显然是个人精,虽然还没闹明白个中的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选择:“既然如此,就请你们三位和我的手下去做个笔录吧!”
这是办案的正常程序,所以任何人也难以挑得出刺儿来!
.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