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
与此同时,第十一号小会议间内,费伦和李钟贤已面对面正襟危坐。
“两位,第一局想赌什么?”荷官问。
费伦抬手比向李钟贤,道:“问他!”
“二十一点!”李钟贤仍坚持前言。
荷官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哪有两人对赌玩二十一点的,这要是点数一样怎么算?毕竟是对赌,肯定没人愿意让对方当庄吧!
本来玩二十一点,是有“和”这一说的,就是几家点数一样,视为平手,各人可以把赌注拿回来重新玩,但赌场规矩,都是二十一点的话,如果扑克的张数相同,以庄家(荷官)为胜,比如庄闲都是黑杰克牌型,庄赢,而十六点以下(包括16点),必须要牌。
费伦显然对赌场的规矩一清二楚,当下笑道:“既然玩二十一点,那是照平时的规矩还是照赌场的规矩来啊?”
“这里是金殿,当然按赌场的规矩来,不过咱们谁也别坐庄,由荷官当庄,你我对赌,怎样?”李钟贤显然早就把这一点想好了。
“那可不行,到时候一直和和和,我可没时间陪你耗下去!”费伦否道,“不如这样吧,咱们还是按赌场规矩,你来当庄,我当闲,如何?”
李钟贤闻言心头狂震,双目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与此同时,开幕大厅还有贵宾室内一片哗然。
“哇靠,不是吧?还有这傻蛋,把这么便宜的事推给对手!”
“你才傻蛋呢,赌场十六点必须要牌的规矩相当不利于庄家发挥!”
“泄特,你有没有脑子啊,那可是当庄啊,当庄就该负责洗牌,直接就k了,谁他妈还十六点啊!”
听着众多赌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罗宾逊古登仨人却皱起了眉头。梅恩道:“路易,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局二十一点很有可能一把定输赢!”罗宾逊皱眉答道,“费伦一定赢,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玩?”
古登眉头大皱:“你的意思是,费伦会换掉那个韩国人的暗牌?”
罗宾逊微微晃了晃脑袋,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贵宾室。
蜜莉娅蹙着秀眉紧盯电视幕墙,整颗心揪得紧紧的,她可是知道这局费伦会赌命,由不得她不担心。
移民港岛几月、曾去葡京赌场玩过两次的鱼莎却有点发愣,让别人当庄?费伦这是疯了吧?不是和不和的问题,关键是这牌不能让对手洗啊!
克丽丝汀娜见蜜莉娅和鱼莎的脸色都不太好,不得不出言安慰俩女:“放心吧,allen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么?他可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此话一出,俩女的美眸这才逐渐放亮。
“九爷,费伦是不是疯了,让别人当庄。”老薛很不理解,同时也很恼火。
何鸿生倒对费伦信心十足,反而皱眉道:“费老弟怎么没穿咱们葡京的宣传马甲?”
老薛和金诚听到这话,都不禁翻了个白眼。
另一边,已经设下圈套的德尼尔森和席拉则啼笑皆非,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莫非费伦想自杀?他要死了倒也痛快,至少是一了百了,甚至连那个“圈套”都可以省了!
十一号小会议间。
费伦随手将外衣脱下,搭在椅背上,显露出内里的短袖和马甲,看上去多少有点不伦不类,但胸口上葡京赌场的标识监控镜头很爽快的给了两三秒钟的特写。
这一画面登时引得远在贵宾室里的何鸿生叫好,不过坐在费伦对面的李钟贤却有如临大敌之感。
“怎么样?想好没有,是你当庄还是我当庄?”
“当然由我来当庄!”李钟贤怎也想不出这件事的破绽来,自然要把“当庄”攥在手里了。
“那好,你当庄,你洗牌!”费伦毫不犹豫道,“荷官,愣着干嘛?我很忙的,给他副牌!”
荷官这才回神,提醒道:“先生,你真决定让你的对手当庄?”
费伦显得很不耐烦道:“什么真的假的,啰嗦~~赶紧给牌!”他这副做派惹得其他空闲桌的荷官不满,也引得此间几个裁判的全力关注。
当然,这几个裁判只负责仲裁,不负责赌局的赌博形式,只要双方赌手愿意,就算甲方拿一根手指去赌乙方的命他们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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