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芷柔只感到无形之气由小腹散入四肢百骸,紧接着就听见自己〖体〗内传出一种轻微的响声,有点像骨裂声,又有点像炒豆子的声音。
随着每一次声音爆出,饶芷柔体表的毛孔内就会溢出点点乌黑恶臭的秽物。
“咦?好奇妙的感觉,就像身体里塞满了跳跳糖。”饶芷柔正觉古怪有趣,一股撕心肺裂的极致疼痛在她〖体〗内倏然放射开来,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
饶芷柔不可抑制地痛叫起来,尖叫声几乎可以掀翻屋顶,〖体〗内的疼痛简直深入骨髓,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大的食人鱼在啃噬她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一样。
与之相比,**的痛根本不算什么,若非费伦紧抱着她,饶芷柔恐怕整个人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虚汗狂冒,不一会饶芷柔就好像蒸过桑拿一样,全身水光致致,将体表的乌黑臭物冲出了万千沟壑。
不过,伐毛洗髓并没有就此结束,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饶芷柔就忽然感到一阵腹胀难受,接着钻心般绞痛起来。
“卟——”
没等饶芷柔强忍过腹痛,一个恶臭的响屁就从她的股间宣泄而出,旋即腹中剧烈翻腾,她有了强烈的屎意。
“费、费大哥,快放开我,我要……噗——”话还未完,饶芷柔就再也憋不住,身下喷出稀屎来。出现这样的情况令她特难为情,费伦却在她耳边轻道:“别忍着,这就是伐毛洗髓,尽情的拉吧!”
费伦的话一下刺激了饶芷柔,她终不再提臀“噗!噗!噗!噗!””污黑恶臭的稀屎反复不停地由股间喷涌而出,仿佛开闸泄洪般迫不及待,还伴随着一连串极大声的响屁。
柔妞在无比舒畅和无限羞耻中彻底解脱了,她满是黑污和沟壑的脸上,偶露峥嵘的雪肤已臊红得不能再红,心底却对费伦生出莫大的依赖和认同,觉得这辈子都再难扯断与他的联系。
足足折腾了个多钟头,饶芷柔〖体〗内的毒素和污垢彻底被清空,她整个人也被弄得虚脱了。不说别的,光是拉稀喷粪就有七次,起初还害羞,毕竟费伦就在抱着她,可到了后来,已完全没了羞耻之心,爱咋咋地!
费伦和饶芷柔所坐的那块浴巾已完全被饶芷柔〖体〗内喷出的稀屎粪水所淹没,连带着周围都是一大滩,黄中带黑,黑中带黄,甚至huahua绿绿的汤汤水水,甭提有多恶心了。
此时,疼痛已过去,腹泻也止住了,饶芷柔就是觉得身体有点发虚,不想动唤。
费伦又轻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拉?”
饶芷柔闻言,扫了眼周围的狼藉惨景,回想起刚才毫无顾忌排泄的过程,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她嗯咛一声,把头埋进费伦怀里,再不肯抬起来。
见状,费伦呵呵笑道:“看起来你泄得差不多了,轮到我了!”
饶芷柔霍然抬头,不明白费伦的话意,却猛然感到他的分身又开始使坏。
来来回回上百下后,费伦倏然停止了动作,饶芷柔顿感那硬度上有数股暖流喷薄而出,她下意识娇吟出声,却愕然发现暖流还真就是暖流,竟化作跟之前伐毛洗髓一样的“气”穿入她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器官……
饶芷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吟唱高歌!
等余韵过去,饶芷柔忍不住问道:“费大哥,我、我今天不在安全期,会不会怀孕呐!”
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怠的费伦不禁哑然失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哂道:“你以为我刚才在你〖体〗内喷出的是什么?”
“是什么?”饶芷柔愕道。
“精气!”费伦揉着额头道“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怀孕什么的,那就扯了!”
饶芷柔若有所思,但还是问道:“精气是什么?”
费伦抱着饶芷柔起身,顺便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道:“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也对,炼精化气的过程不是饶芷柔这个修炼小白短时间能够弄清楚的。
饶芷柔闻言,撒娇道:“跟人家说说嘛!”
费伦指着墙上的半身镜,无奈道:“总得先洗干净再说吧?还有这地上也得收拾。”
饶芷柔听后,又羞赧了一下,手脚不再缠着费伦,站下地道:“我来收拾!”结果刚动了一步,胯下就传来了撕裂疼痛,当即“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费伦一把扶住她道:“你这傻妞,才变成真正的女人就乱动,当心以后双腿并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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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