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所以他一抖手,那些子弹飞了回去,开枪的几名警察悲剧了,脑袋上多了几个血洞,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眼中还残留着惊悚。
监控室内早已乱了套,王全宁叫苦不迭,因为京城的水太深了,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牵扯到大人物。对于张智利的真实情况他并不清楚,姜涛之死张智利虽有嫌疑,但是在他看来并不算太大,然而姜节民似乎认定了张智利就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并且上边还有大人物多次进行暗示,让他不得不下决心经办此案子,于是得力手下在前台他在幕后,希望能达到目的。
出于谨慎,这次办案程序上没有任何瑕疵,可是现在看来真是踢到铁板了,而且是个超极铁板!一开始还算正常,谁知道心腹手下一句不恰当的话激怒了对方,于是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王厅,要不要打电话叫增援?”一句话提醒了王全宁,慌乱中又按错了电话号码,等他要重播,突然眼前一花,手机不见了。
张智利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其它警察刚要有所动作,忽然被一股无形的绳索缚住了。
“张智利,你要造反不成?”王全宁向后倒退一步,胖大的脸上汗水直冒。
“哼哼,你敢诬陷我!”
“没,我没有…”王全宁是真的怕了,因为此时张智利手心多了一簇火焰,室内的温度骤然上升了数十度,离着两米远仍然有种炙烤的感觉。
火焰没有扔向他,而是扔向了电脑,主机的铁皮竟然在火焰的包裹下融化了,“噼里啪啦”一阵炸响,主板和硬盘也开始融化…
“说吧,为何要找我麻烦?”
张智利相信事情绝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自己的情况华夏高层不是不清楚,即便真是他出手杀了姜涛,那些人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叫到警察局更是个笑话,而事先齐家也没有任何示警,这说明对方布置的很周详,不过他并不太担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都无济于事!
“是姜节民,他认定你杀了姜涛?”
“哦?只有姜节民?”
王全宁被凌厉的目光吓得一哆嗦,“上边有人暗示,不过没有明说!”
“都有哪些人?”
“有京城政法书`记罗长恩,有陈副总理,还有公安部部长邹永康!”
听到这几人,张智利不由摸了摸下巴,罗长恩是罗家的掌门人,不久前还在苏省当一号,现如今又调回了京城,任公安部副部长,兼京城政法书纪,双方的过节不用说了,陈元礼也算熟悉,陈家的家主,因为网络平台的事曾交恶过,而邹永康之前没有任何交集,不过这几方势力加起来的确不容小觑,他们和姜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参合进来?
一时想不明白,不再多想,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再说,“王厅长,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王全宁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张先生,这事我也是被逼无奈,你就饶我一命吧!”
“恩,可是我这个人怕麻烦啊,你说怎么办?”
王全宁能爬到这个位置,脑子自然不笨,马上明白了张智利的意思,“有邪教份子冲击警察局,我警局工作人员寡不敌众,数人因公殉职!”
那些装晕的警察也不傻,纷纷附和。
张智利点点头,心道这家伙还真能编,“说得不错,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给我添麻烦,别怪我让他全家都被邪教杀死!”
“是是是…”
他们的话音未落,张智利已经从原地消失不见,至于这些人如何隐瞒,如何达成攻守同盟,他是一点都不担心,死几个人算什么?法律只对普通人有效,即便事情真的闹大了也不怕,大不了用强力手段镇压!
从警局出来直接去了齐家,见到齐老爷子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智利,你这次有些冲动了!”
“冲动吗?我不觉得,有人想算计我,我必须让他们知道这样做会付出血的代价!”
齐老爷子摇头苦笑,“这些年你是一点都没变!先不说这个了,说说罗长恩、邹永康,陈元礼,和当事人姜节民吧,你有没的发现这四个人有什么交集之处?”
“交集?两个管政法的,一个管财政的副总理,还有一个国企高管,似乎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啊!”
“呵呵,你再想想,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连在一起?”
“利益?”
“对,就是利益,现在华夏石油正在干什么?”
“上市圈钱,你是说…”
张智利虽然政治敏感度差点,但是脑瓜绝对好使,姜节民是华夏石油的掌门人,邹永康发迹于华夏石油,陈元礼管着证监会,而罗长恩现在靠上了邹永康,其中未必没有利益在华夏石油。
“猜到了吧,他们在下很大一盘棋,而你在齐强的宴会上说的话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紧张了,所以这次的事是在警告你,不然就不会是这么温和的手段了!”
“温和?这样的手段也算温和,那什么样的手段才算不温和?”
“这个你自己想去,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让你闭嘴,不要坏了他们的好事!”